“学校安排我去轧钢厂修机床,可能得住厂里几天。”何雨柱把桃酥递过去,“雨水那边,这几天就麻烦你们接送了。”
“轧钢厂?”何大清愣了一下,“就是我上班的那个?”
“嗯,他们车间的机床出了问题,孙教授让我跟着去看看。”
陈娟赶紧擦了擦手,从屋里拿出个布包:“那我给你收拾几件换洗衣裳。晚上住厂里别着凉,我把你那件厚褂子也带上。”
“不用麻烦,厂里应该有地方住。”何雨柱笑着拦住她,“我就是回来打个招呼,还得去谢爷爷家一趟。”
何大清拽了拽他的胳膊,往旁边凑了凑:“柱子,轧钢厂的水很深,修机床的时候仔细点,别让人挑出毛病。”他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见多了车间里的勾心斗角,怕儿子年轻气盛,吃了暗亏。
“我知道,爸。”何雨柱点点头,“我就是去修机器,不管别的事。”
从四合院出来,他骑着车往谢颖琪家赶。谢学丰正在院子里打太极,见他来,收了势:“今儿怎么这么晚?”
“爷爷,我要去轧钢厂出个差,修机床,可能得几天不回来。”何雨柱把桃酥递过去,“这是给您买的。”
谢颖琪从屋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件叠好的衬衫:“我就知道你要忙,给你做的新衬衫,棉的确良的,好洗。”她把衬衫塞进何雨柱的包里,又往里面塞了两包薄荷糖,“熬夜的时候含一颗,提神。”
谢学丰看着两人,眼里带着笑意:“轧钢厂的机床?是不是苏联产的那批二手机床?”
何雨柱愣了一下:“爷爷您知道?”
“前阵子听工业部的老伙计念叨过,说这批机床来路不正,怕是有猫腻。”谢学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仔细点查,说不定能发现些有意思的东西。”
何雨柱心里一动,没再多问,冲两人挥挥手:“那我走了,完事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