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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日子,瞧着林寅虽然滥情,却对这些丫鬟十分怜惜,看着晴雯、紫鹃、金钏这些姐妹们都得了体面,加上凤姐准许,这才不再抗拒。
王熙凤见林寅终于肯搭理自己,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连忙趁热打铁,撒娇道:
“嗳哟!我的好弟弟,你若是想要平儿,姐姐横竖依你便是,你何苦这般作践姐姐?”
“我瞧上了平儿,与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相干!”
“好弟弟~是姐姐的不是,姐姐给你赔个不是了还不行??你何苦跟姐姐置这闲气!”
“你没甚么错,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凤姐姐,你可满意了?”
“好弟弟,你如何不明白姐姐的心意,姐姐不过......不过是想你多疼疼我罢了!那些劳什子的身外物,有没有的又打甚么紧!”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
王熙凤更加慌乱,一时便指挥起了平儿,命令道:
“平儿,还不快给咱们爷捏捏肩松快松快!仔细着点力道!”
说罢,往日里骄傲的凤姐儿也顾不得许多,和平儿一人一边,那绵软温热的玉手便搭上林寅肩颈,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王熙凤更是将丰腴的身子有意无意地贴蹭着林寅的胳膊,以图讨好。
凤姐一边揉捏,一边又用眼神急急催促平儿。
平儿会意,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温婉地劝道:
“老爷,爷别跟姨娘置气,姨娘她......她就是醋劲儿上来了,她心里头装的全是爷,这才口不择言的。爷不在的时候,姨娘嘴里总是念叨着爷~我从没见她如此过呢!”
王熙凤见平儿说了话,自己也赶忙示弱道:
“好弟弟,你若说了,姐姐往后就改了;你一句话不说,姐姐也不知你的心意不是?”
林寅终于转过脸,目光沉沉地锁着她。
“你若真的知错,便让我出出气,我自然与你说!”
王熙凤闻言,心尖儿一颤,脸上飞起红霞,不由得浮想联翩,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他,咬了咬红唇。
“好弟弟,姐姐....姐姐都依你!只求你………………”
“若是疼了,你可别怨我!”
“只求好弟弟别厌弃了姐姐!姐姐......姐姐一句埋怨的话儿也不敢有的!”
林寅喊道:“紫鹃,平儿,把凤姐姐手脚捆上!”
紫鹃闻言,便找来了两条汗巾儿,一条递给了平儿。
俩人协作,一个绑手,一个捆腿。
林寅也取来自己的汗巾儿,叠叠,便蒙住了熙凤的眼睛。
先用手指在那粉肉儿上,仔细拨弄一番,只因她被蒙了眼,那知觉便十分灵敏,直激得她玉肤泛起细密粟粒。
林寅高高提起了乌角腰带,便往她那腰肢上抽打,
“啪~”
脆响声里,那身细皮嫩肉的柳腰上,霎时浮起一道嫣红痕迹。
两团香雪也沉甸甸地颤着,荡开阵阵脂浪。
林寅用手儿抚了抚伤痕,更是激得她浑身发抖。
指尖顺着伤痕滑至腿根,再度扬起腰带,又是一番狠狠抽打。
“啪~”
左右腰肢,各留下两条鞭痕,随后林寅便把乌角腰带去了。
一旁紫鹃与平儿看得心惊魄动,檀口微张,连呼吸都忘了。
“你有两处错处,我便打你两下,你可知错?记不记仇?”
王熙凤虽痛楚难当,却别有一番奇异的畅快。此刻香汗淋漓,满室弥漫着成熟妇人特有的馥郁体香。
她喘着香气,断断续续道:“好弟弟......姐姐待你一片真心…………………………会记仇?只求好弟弟再别怨姐姐……………”
“你一点错也意识不到?”
王熙凤只是咬着红唇,摇了摇头,林寅狠狠拍了拍她的翘臀,只觉得掌心传来的触感弹软非常,竟似拍在灌满汁水的羊皮囊上,激起阵阵酥麻。
遂即便让紫鹃和平儿,解开了熙凤身上的汗巾子。
王熙凤凤眼里水光潋滟,一时情不自禁,像饿虎扑食般整个儿缠了上来,滚烫的身子密密贴合,再也不愿撒手。
“好弟弟~好弟弟~”
她一声声唤得又糯又急,指尖急切地扯着他的衣襟,整个人仿佛挂在他身上一般。
“好弟弟~你要打要骂,姐姐都由着你,只是你如何能这般狠心?”
林寅见她心理和身体都彻底服了软,这个时候才是讲道理的时候,否则效果必要大打折扣。
“那好,我便与你说个实在话。其一,我每次都是欢欢喜喜的来陪你,可你呢?每次你不是向我要这个,便是向我要那个,全然不像你的老爷,倒像是欠了你的一般!
其二,你这醋劲儿也忒大了些,连我宠爱哪个丫鬟你也要说三道四,恨不得要了她们的性命,她们又何辜呢?我不过就是换些口味,寻几个贴心的帮手,你至于如此??
你犯此两错,我抽你两下,权当给你长长记性!”
王熙凤闻言,那妩媚的凤眼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心头只觉又酸又涩。
她也深知自己方才那番作闹,不过是仗着他素日里的包容,变本加厉地索求罢了。
下意识地又想争辩,可话到喉头,却只化作一声哽咽。
此刻仿佛被抽去了所有泼辣劲儿,只剩下一个失了倚仗的女子模样。
“好弟弟,姐姐也不想如此,可下意识便这般了,你要姐姐如何,你何不直说?”
林寅闻言,不由得长长一叹。
这话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这王熙凤虽是个女儿身,可毕竟是从小也当做假子抚养,久掌权势,心气和性子比寻常男子还要烈上许多。
只不过全然凭借这妩媚风情的美貌,才显得有几分女人味。
一时半会,要她完全有那柔软的女儿身段和细腻情感,着实有些困难。
“凤姐姐,你一心想拴住我,可你是如何做的呢?不是与我讨价还价,便是与我变本加厉。不是对我要这要那,便是对我百般作闹。
凤姐姐,我们这段感情确实是一段孽缘,我知道你的付出和牺牲,我也能理解你再无退路的不安和惶恐。
可你但凡有点良心,你也知道我待你的好,但凡我能给你的,我都尽数给了你,你为何还要这般咄咄逼人呢?
好姐姐,我很仰慕你在管家办事时的豪情万丈,可在闺房之中,我更想要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妾。”
林寅说罢,便长长叹了一口气。
王熙凤闻言,一时委屈和失落交织,腰间火辣辣的伤痕,提醒着适才的放肆。
哭也哭不出几滴泪来,只是软声哀求道:
“好弟弟......好老爷......姐姐知错了!我......我也不想这般惹你厌烦......可我这心里总像揣着个兔子,蹦?得厉害。
你待我的好,桩桩件件我都刻在骨子里......可我......我管不住自个儿这作死的性子!
一瞧不见你,或是见着你疼旁人,我这心就似油煎火燎,只想闹出点动静来,好叫你多看我一眼.....多疼我一分………………
姐姐我如今只剩你了!我怕......我怕极了!怕你嫌我粗鄙悍妒......怕你厌了我这身残花败柳......怕终有一日你得了新人忘旧人......那我可真真再没活路了!”
林寅一时也不由得感叹万分,这王熙凤真要是与黛玉,探春、惜春争风吃醋起来,果然是一点上风占不到。
更何况如今没了退路,又只能憋屈的当个姨娘,昔日那点凤凰羽翼,是一点也施展不开。
林寅并无意摧残王熙凤,只是教训一番之后,将来还是要给她一片独立的天地,若不然属实是糟蹋人才。
“凤姐姐,我瞧见你就满心的欢喜,只不过是你不怜惜我罢了;我不会厌你,也不会嫌你。
凤姐姐,你同那林妹妹、二妹妹、三妹妹、四妹妹、晴雯紫鹃金钏一样,都已融入了我的生命,我们从此再也不能分割开来。
便是方才.......我也不过是想煞一煞你那不知收敛的性子,教你明白些道理。”
王熙凤闻言,听得林寅仍对自己有着情意,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紧紧抱住林寅,夹着声调,撒起娇来道:
“姐姐......姐姐先前也没真个疼过人,好弟弟,我只求你教我这一回......往后姐姐都听你的......再不使这些下作手段了......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我不教你,因为这东西,法无定法,全靠一点真心。你须得放下你的贪婪、恐惧、索取、醋意,尝试去不带算计,不求回报地爱一个人。每一刻,你都会有新的领悟和收获,这是旁人教不来的,全在你自己。”
王熙凤闻言,只得似懂非懂,却乖巧地点点头,将螓首深深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姐姐......知道了~”
林寅见她这份乖巧之中,也仍藏着几分刻意的精明,也只好先如此了。
见她疼得身子仍在发抖,便将手滑落到她身后,轻轻抚摸着方才鞭挞留下的几道红肿伤痕。
指尖所触,那滑腻的肌肤带着热意和微颤,王熙凤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敏感地绷紧,随即又软成一滩春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似痛似痒的娇吟。
“好姐姐还疼不疼?”
“疼………………好弟弟你如何补偿我!?”
王熙凤这话才说出口,一时便觉得说错了话,赶忙改口道:
“姐姐我长了记性,往后便不疼了......”
“好姐姐,你若是改悔了,今儿我便再多陪陪你!”
“姐姐都改了~我如今就只在意你了~”
紫鹃和平儿,见两人和好如初,这才离了拔步床,拉上了帘子。
不一会儿,只听见里头传来,几声啪啪的脆响,和王熙凤爽朗的笑声:
“好弟弟~快快的磨......快快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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