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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笑了笑,吩咐道:“平儿,你去内院瞧瞧紫鹃那丫头回来了没有,若是回了,便叫她过来;若是没回,便差府里的护卫丫鬟出去找她去。”
“我这就去。”
随后,林寅抱着熙凤这身白嫩嫩的粉肉儿,贴耳哄道:
“就凭好姐姐舍了一切也要跟了我,你再有甚么不是,也不能算作你的错处。”
王熙凤美目含嗔,幽幽怨怨道:“说得好听!我心里的苦,你又如何得知?”
王熙凤虽然目的得遂,又额外得了专有钱财的承诺,心头却满是不安。便仍假意要哭,硬是挤出几滴泪来。
如今的她,对谁都不免存着几分戒备,虽然也对林寅满含情意,但醋意和担忧,让她下意识的想不断作闹。
王熙凤是个有泪不轻弹的红粉英雄,因此也不知如何哭,不过是将那溜光的雪肩微微轻颤,抽了抽鼻子,夹了来调调。
又用那肥腻腻的翘臀,蹭了蹭林寅的身子,以此达到假哭撒娇的目的。
“好姐姐如何哭了?”
“我怕......怕你变了心。”
“绝无可能的。”
王熙凤故意撇了撇嘴道:
“这府里头,姐姐妹妹,俊俏丫鬟,你身边何时少了?偏生你又是个最会怜香惜玉的风流种子!你此刻对我有意,谁知能维持到几时?姐姐我好几次,梦里都惊醒,梦见你......狠了心便不要姐姐了。”
林寅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捏了捏这妩媚的粉?香腮。
这肌肤滑不留手,温热弹软,叫人捏住了便舍不得松开。
“我或许会喜欢上新的姐姐妹妹,却从来不会抛弃原有的姐姐妹妹,这是我一贯的原则。”
凤姐儿闻言,一把拍开他的手,柳眉倒竖,啐道:
“呸!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嘴里抹了蜜似的哄得我们姐妹围着你团团转,你倒好,转个身又去勾搭其他姐姐妹妹去了,真想剜出你那黑心烂肝来瞧瞧!”
“那你想要如何呢?你且说来我听听。”
王熙凤闻言一喜,一身粉肉儿与林寅紧紧相贴。
先将那两瓣红唇亲吻上来,又用那双玉腿,将林寅紧紧夹住,不容他挣脱,妩媚一笑:
“好兄弟~常言道,凡事总该有个先来后到!姐姐我呢,也大度一回,先前那些个便不与你理论了。只是这往后啊,不论是添了哪个姐姐妹妹,还是新来的丫头片子,你只管交给姐姐我来管束!
姐姐我替你分忧,定能把她们调教得懂规矩、守本分,绝不让她们在你跟前儿闹出半点乱子来!寅兄弟,你说这样可好?”
林寅微微一笑:“只怕落在你手里,她们连命也没了。”
王熙凤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凤眼圆瞪,贴脸轻轻啐了一口:
“呸,寅兄弟你如何这么编排我?我王熙凤先前在荣府里学家这些年,可曾无故打杀过哪个?那都是些没王法的刁奴!
我这是怕她们不懂规矩冲撞了你,或是仗着你的宠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乱了府里的规矩!姐姐替你分忧,你倒好,反来倒打一耙!”
“然后呢,你还想要什么呢?”
王熙凤不知是计,只当林寅松口,心中更是欢喜,狠狠夹着林寅,厮磨道:
“寅兄弟,姐姐我不仅能管府里的琐事,这些个人事安排和立规矩、行赏罚的门道,姐姐也是手到擒来!你就从了我罢~”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就此打住吧!”
王熙凤见林寅这般,仍是不知收敛,仍是逗弄道:
“寅兄弟~好兄弟~好老爷~你便依了姐姐这一回吧,顺道......把你先前买的那俩个尤家的丫头,给了我使唤如何?”
林寅闻言,心头难免生出一丝厌恶,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凡是我宠爱的丫鬟,一个都不能给你,何况她们是林妹妹亲自管教出来的,我若就这般给了你,林妹妹岂不是白费了功夫?我如何与她交代?”
王熙凤闻言,将她那玉腿撤下,狠狠拧了一把林寅,嗔道:
“呸!就知道你嘴里没半句真话!我不过是你府里一个替你操持家务,看管库房的管事婆子罢了!你高兴了哄两句,不高兴了便丢在一边!”
林寅见她如此,虽说第一眼便沦陷于她的妩媚风情,一时却也没了耐心。
可这婆娘不仅是个醋缸子,还处处都带着算计,虽说待自己也有几分真心,但也合该管教一番了!再这般纵容下去,早晚要有丫鬟死在她手里。
“没劲儿透了!你若总这般待我,我虽不会负你,可我也不想再搭理你。”
林寅说罢,顺势躺平,一言不发,静静合上了眼睛,再不理她一下。
王熙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唬得一怔。
她虽然精明多谋,却也有两项总犯糊涂的蠢事儿。
其一是男女之情,其二是长久之计。
毕竟林寅方才还在百依百顺,无一事不允准,又把自己厮磨的舒舒服服的。
再泼辣的娘们,此刻也再难发火,只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这打压、调教、惩罚,都是需要铺垫的,不然极其容易玩崩。
王熙凤见林寅静的只剩下呼吸的声音,不由得愈发慌乱。
吓得只好扭过身子来,用手推搡着林寅的胳膊和胸膛,软糯道:
“寅兄弟~寅兄弟~你如何不说话了。”
林寅纹丝不动,眼皮也不再掀一下。
王熙凤一时更加慌乱,她虽然贪财敛权,得意忘形,却也没想过要把意中人赶跑了。
“寅兄弟~好弟弟~姐姐哪儿错了,你与姐姐说嘛~”
见林寅依旧不答,王熙凤更不知如何是好。
往日都是她拿捏别人,何曾有过这般伏低做小,使尽小女儿姿态哄人的时候?完全无一点经验可循。
慌乱之中,想着要不然像林妹妹,三妹妹那般,逗弄逗弄他,说不定会好使。
于是她便用那温软的红唇,带着试探和讨好。
亲吻着林寅的耳,甚至试着伸出香舌,在那笨拙地舔了舔。
见林寅依旧毫无反应,王熙凤又羞又气又怕,一股邪火窜上来,扬起手来,便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记,恨声道:
“死人!木头!你倒是吭声啊!”
林寅也不理她,只是坐起了身,掀开床帘。
床帐之外,紫鹃早已被平儿领了进来,在屋内候着。
“紫鹃,过来伺候爷更衣。”
紫鹃应了声“是”,连忙碎步上前,手脚麻利地拿起衣物,低头专注地为林寅穿戴起来。
王熙凤一时竟没回过神,丹凤眼只是带着一丝茫然,怔怔地看着。
待到林寅穿戴整齐,一把牵起紫鹃的手,转身便往外头走了。
这一下如同惊雷炸响!
王熙凤吓得魂飞魄散,什么体面尊严都顾不上了,连衣裳都来不及添,赤着脚丫,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一个踉跄扑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了林寅的腰身,声音都带了哭腔:
“好弟弟!好祖宗!你......你这是要到哪儿去?!你话都不与姐姐说一句,姐姐......姐姐如何知道你是甚么意思啊?!”
林寅眼神带着一丝倦怠,淡淡说道:
“我方才说了,我有些厌烦了,我答应的话,自然作数,只是你愈发蹬鼻子上脸,我只觉得没劲儿。”
王熙凤扯着他的衣袖,委屈道:
“好弟弟~姐姐待你,掏心掏肺的,哪点不是一片真心?你倒狠心这般捉弄我!”
“你是一片真心,只是我不舒服罢了。紫鹃,咱们走,今夜找个耳房,你来伺候爷歇息。”
说罢,便牵上了紫鹃的手儿,迈步离去。
紫鹃闻言,脸上飞红,心头小鹿乱撞,既羞且臊,却又不敢违逆。
她飞快地瞟了一眼王熙凤,低声道:“主子......可凤姨娘在这儿......”
王熙凤跑到前头,展开那光滑白腻的胳膊,拦住了去路。
“不许走!好你个寅兄弟!你若走了………………………………………”
习惯说狠话的王熙凤,见林寅拉着紫鹃这俏丫鬟,一时真怕被夺了恩宠,那股泼辣劲儿一时也上不来。
林寒冷冷道:“你是这么与我说话的?”
凤姐儿那粉面顿时又红了大半,只得软声道:“好弟弟,是姐姐错了,是姐姐错了,咱有话好好说,成不成?”
王熙凤说罢,真是急得直跺脚,也顾不得体面,死命拽住林寅胳膊,又忙给平儿使眼色。
平儿会意,也上前轻轻挽起了林寅的胳膊。紫鹃见状,更不敢阻拦。
林寅终究被王熙凤和平儿,半拖半哄地拉回床边。
林寅索性不再理她,目光转向一旁的平儿。
只见这平儿,脸上微红,眉梢眼角带着些愁绪,并无艳丽之态,却有端庄之气,其肤白貌美在丫鬟之中,也算极有姿色的了。
王熙凤此刻只想让林寅消气,那点醋意也顾不上了,凑上前讨好道:
“好弟弟~你若真瞧上平儿这丫头,姐姐改日让她......让她单独伺候你!只求你今儿别恼了姐姐,咱好好说说话儿,成??”
平儿闻言,那娇躯羞得微微发颤,羞红的低下了头。
林寅笑了笑,用食指抬起了平儿的脸蛋,先亲了平儿一口。
惹得平儿惊呼一声,僵在原地。
林寅便将这平儿揽在怀里,笑道:“好平儿,听见了?你家主子发话了,你这会儿,总不能再推拒签了?”
这平儿也约莫有个十七八九的年纪,又是凤姐的通房丫鬟,要说一点儿男女之事也不懂,那才是假的。
不过这平儿,在这事儿上却是个明眼人,始终保持着一个平衡的状态,绝不轻易卷入情感纠纷,在明哲保身之中,维持着对外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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