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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意识到,这二妹妹不仅有些自卑,甚至连自己的诉求也不会表达,林寅还得揣摩着她的想法,问道:
“所以你是担心,许多事情,自己说不说,做不做,其实都一样,对吗?”
迎春闻言,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林寅想了想,先前让她担任府内管家姨太太,但她显然暂时不具备这个能力。
府内诸事,也被凤姐和紫鹃分担,她某种意义上被间接架空了,这又是一次打击。
当初这个考量,多少还是欠妥了。
林寅决定,从最简单易行的小事情开始,逐步培养迎春的自信心。
“二妹妹,我要准备今年的秋闱了,咱府里头也罢家塾收拾了出来。我想你陪我一起念书,你看可好?”
迎春闻言,也没有多说,仍是点了点头。
林寅指着《太上感应篇》上的批注,问道:“二妹妹,这上头的文字,是你写的??就像你一般,甚是清秀柔和,我很喜欢这个风格。”
迎春闻言,心中渐渐有些温热,有了些娇羞神色,软软道:“老爷,谢谢你这般看重我。”
林寅仍是引导道:“那你帮我个忙,你替我抄抄书好不好?我让林妹妹到时候给你布置些话,我很喜欢你的字,有些抄本,我随时方便背诵。”
迎春头一回感受到一种被需要的价值感。
“老爷这般说,我若再推,倒显得不懂事了。”
林寅笑道:“那太好了!”
只是迎春转瞬之间,那股经年累月被打压出的自卑,又生了出来,软软道:
“只是这活,其他姐妹也能做,我担心抢了她们的活。”
“她们有他们的差事,不会冲突的。”
迎春想到姐姐妹妹们对林寅的情意,以及可能会产生矛盾,便退缩道:
“罢了,罢了,还是不要伤了和气。”
林寅抱着迎春,轻轻拍着她的手背,鼓励道:
“二妹妹,这儿不是荣国府,这是列侯府,一切事儿,都有我为你做主。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闷着声,只要你说出来,至少还有我会听得到。”
迎春闻言,心头一酸,不觉泪也渐渐在眼眶盘旋。
林寅知道她心有所触,便接着开解道:
“你虽是我的妾,但好歹也算夫妻一场,你合该知我信我,就像我也在试着了解你一样。你替我办些活,再正常不过了。你知道?,今日探春,凤姐,还有我那五个贴身的丫鬟,都在我身边,可我偏放下了她们来找你。”
迎春闻言,软软叹道:“这又何苦?有缘将来便还有机会。”
“因为我想告诉你,你是值得这一切的!更何况,前些天我才答应了要陪你。先前没有好好陪你,这就是我的过失,我若再失信于你,岂不是错上加错了?”
迎春听罢,纵然平日里被嘲笑是二木头,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迎春那软弱的性子,连哭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声,唯恐打扰了人,只是哽咽了一句:“我怕你哄我。”
“我不哄你,我只想好好陪你!”
说罢,林寅亲了亲迎春的额间。
迎春头一次体会到一种情愫的悸动,若说原先只是名分之情,如今真有了几分情侣之意。
迎春也试着往林寅的怀里贴了贴。
林寅今日与迎春相处,才意识到荣国府对她性格破坏之剧烈。
《红楼》中,她的悲剧是多方面的,孙绍祖的摧残,是皮肉上的有形摧残。但贾赦和邢夫人的漠视,却是精神上的无形摧残。
因为父母不疼,求助无门,府里连奴才都瞧不上她,加上她性子本来就软,渐渐也就不再抗争。
她什么也做不了,甚么也改变不了,只能木讷的逃避这一切。
既然做了也没有用,索性一切都不做。
既然说了也没有用,索性一切都不说。
只能通过《太上感应篇》的因果宿命之说,寻个精神慰藉。
盼望能安安静静的把日子过下去,但最终也成了一个奢望。
她的丫鬟是司棋,可她偏偏不会下棋,因为她不是棋手,她是一个棋子,处在一个命运的‘死棋”之中。
当林寅想明白之时,只觉得内心隐隐作痛,这才意识到,原来麻木是一种自我保护。
这是一个经年累月的心理创伤,一时半会的甜言蜜语,是无法根治的。
既然撩拨了她这一次,往后便要好好善待她,得长期陪伴。
林寅必须给她创造一个温暖的环境,才能让迎春从“认命般的温顺”,变成“有底气的温柔”。
若不然她才燃起的一点火苗被扑灭了,再想点燃就更困难了。
林寅试探着问道:“二妹妹,我有些乏了,你愿意让我在你屋里歇下??”
迎春闻言,点了点头,便为林寅宽衣。
林寅吩咐道:“二妹妹,帮我把项间的玉取下来包好。”
迎春便去取了玉,触碰之时,林寅瞧得一道青光闪烁,只见:
红颜情报
青玉等级:Lv2(5/15)
姓名:贾迎春
出身:荣国府庶女
天?:1,【静守自安】(待完成线索后解锁)
天赋:2,【针织寄情】(待完成线索后解锁)
缺陷:自我意识薄弱,对自身处境缺乏敏感度,难察觉他人的恶意,易陷入被动困境
线索:愿得一良人,免我惊,免我苦
看来若不能解开她的心结,她的天赋也无法发挥出来。
林寅便上了迎春的绣床,笑道:“二妹妹,你快来陪我。”
贾迎春羞涩的有些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不敢动,见林寅一直招手等着自己,才渐渐鼓起了勇气。
迎春坐在床沿,林寅抱她来到床榻,轻轻摁倒,便褪去外衣。
只见薄薄亵衣裹着那微丰身子,触起来只觉肉腾腾,软绵绵的,十分匀称。
偏生这粉团儿,仿佛还冒着热气,传来阵阵胭脂香汗气息。
一双纯澈的眼眸,水汪汪,黑溜溜的,毫无亵渎之意,满是依赖和顺从。
这迎春像条八爪鱼那般,紧紧缠住了林寅的脖子和腰胯。
任凭如何风吹雨打,连声也不吭一声。
目光沉沦在林寅容颜里头,直至昏睡过去。
次日清晨,林寅被缠的身子有些酸疼,睁开了眼,发现迎春缠了一夜,根本不舍得撒手。
林寅见她原来早醒了,便爱抚着那软嫩白净的脸蛋儿,笑道:“如何醒了也不松开?”
迎春体会到了一种,她渴求了十多年的感觉,那是一种被庇护的感觉。
迎春早已全身羞红滚烫,软软道:“难怪妹妹们这般缠你,原来是这种滋味。”
林寅笑着又问道:“二妹妹,你这样不累么?”
迎春摇了摇头,软软道:“手酸腿疼,但心里舒服。”
“这便是夫妻之实了,往后我会护着你的,你若是有个胆怯恐惧的时候,你就来找我,我单独陪你。”
迎春又点了点头,略带征求的问道:“老爷,我不会那些府里府外的事儿,也不想管那些府里府外的事儿。我只想好好跟着你过日子。”
林寅闻言,一时心软,笑着应道:“那也行,往后夜里,你来家里等我,替我抄抄书也就行了。府里的事儿,交给凤姐姐和探春去管。咱们过咱们的舒坦日子。”
迎春满是羞意的轻轻点了点头。
林寅拍了拍迎春的胳膊,笑道:“快放我出来罢,缠久了你也酸疼,如今天已不早了,我要起身了。”
迎春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伺候林寅更衣。
林寅来到桌前,取走了《太上感应篇》,说道:“这书往后别看了,我下回给你带些其他书来。”
迎春虽不似惜春那般,慧根深厚,但多少也算善男信女一类,深信这些封建糟粕的歪理邪说。
这类书,用最低劣的哄骗手段,去讲最粗浅的僵化道理,偏要套上佛道正见之名,封建迷信,莫过于此。
但此刻见老爷这般强硬果决,一时也不敢吱声,只得温顺应了句:“那我再不看了。”
林寅笑道:“这并非什么好书,看多了有害无益,听我的,往后我找时间再与你解释。”
说罢,林寅揉了揉那迎春那略微婴儿肥的白嫩脸颊。
迎春也不想再添是非,索性说道:“老爷,你不必麻烦说那些,我听你的。”
“我先回了,往后我还会来陪你的!”说罢,林寅便迈步而去。
迎春送到门口,目送林寅渐行渐远,直至没了踪影。
林寅离开了东院,便将这歪书,撕了个干净彻底,一抛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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