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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取来草稿审阅,一旁的黛玉也将螓首凑了过来。
探春寥寥几笔,便将林寅这投资银行的计划,勾勒清晰,条理分明。
就连其中许多有隐患的细枝末节都做了备注,林寅只管提要求,其余之处,均已被打理妥当。
亲信之术,便是如此,这番仔细的功夫,让林寅恨不得将这产业,全权委托了出去。
林寅由衷夸赞道:“真是写的又快又好,咱们这些小打小闹的产业,对你俩而言,实在屈才了。”
探春笑道:“夫君和林姐姐,既信得过我,我如何敢不尽心用事呢?”
熙凤也笑着帮腔道:“寅兄弟,当初荣国府那些千头万绪的事儿,比这复杂十倍,我也照样理的清楚。咱姐妹俩搭手,你只管放心就是。”
正说着话,晴雯带着紫鹃、金钏、尤氏姐妹进了正房,向林寅和黛玉问安。
此时,诸事已毕,金银们都闲了下来,案前两个妾室与五个丫鬟,都打量起了林寅的主意。
若不是碍于黛玉在此,她们那样子,恨不得当即便将林寅生吞活剥。
只见那探春为林寅斟来一壶茶,放在书案前。
熙凤擦了擦乌发,翘着玉腿坐在左侧玫瑰椅上,媚眼勾着林寅。
金钏,两瓣丹唇,涂满胭脂,一张一翕。
尤二姐粉含春,尤三姐咬唇偷笑。
紫鹃虽然手头打理这屋子的物件,但眼睛掩不住的,不时瞄了过来。
晴雯不愿与这些人争宠,便避了开来,躲在卧室里瞧着外头的情况。
林寅只觉满室艳光逼人,七个女子十四道目光,织就一大张情网,一时教他口干舌燥,进退维谷。
黛玉也察觉空气中流淌着旖旎的气息,悄悄道:
“让你先前只知一味留情,这会子全盯上你了,纵然我不与你计较,可你只有一个身子,到底陪谁呢?”
林寅贴耳悄悄道:“夫人,我想去陪陪迎春,她嫁过来这么许久,我还没怎么陪过她,趁着这些天没去历事,还有些闲空,我想陪陪她。”
黛玉闻言,点了点头,也贴耳应道:“二姐姐性子软和,你便不理不睬,也难怪她们明争暗抢的。你且只管去好了,这儿我替你应对。”
林寅起身笑道:“你们在这伺候夫人,我且出去一趟。”
探春和熙凤,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本打算借着这草稿再讨好一番林寅,如何就这么走了?
晴雯闻言,也拍了拍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专等着林寅发话。
毕竟她随身伺候惯了的,没曾想林寅径直去了,也没再多说一句,心中不免失落。
尤二姐在旁见状,偷偷抿嘴笑了笑。
林寅从这胭脂窟里溜了出来,一时只觉内院空气清新,十分自在。
这聚众讨论学问,倒也不是不行,但最终无论是与谁深入交流,难免会扫了其他人的兴。
看着她们殷切热烈的眼光,林寅一时有些于心不忍。
老爷我可以临幸你,但你们不能逼迫本老爷!
林寅去了东院的迎春屋里,敲了敲门,丫鬟司棋便开了门。
司棋惊讶道:“老爷,你如何竟到我们这屋里来了,快请进!”
林寅笑了笑,迈步进来,只见一个闺阁中娇养的娴静女子,坐在书窗下,手里捧着本《太上感应篇》。
春光照在迎春那白腻水润的雪肤上,粉面儿如凝脂透光。
肌肤微丰,身匀称,有些水灵灵的清纯和娇憨。
静默时如春水无波,含笑时似初阳融雪。
虽无泼天艳色,却有股柔顺洁净,温婉绵软气质。
此等温和美人模样,教人不由得心生好感和呵护。
端的是,珍重芳姿宁默处,天生合该捧心。
贾迎春见林寅来了,也不开口,只是平静的笑了笑,眼神之中有些爱意的光亮。
毕竟她凡事温和木讷,隐忍避让,从来不习惯主动去做些甚么尝试。
林寅每日与各个妹妹耳鬓厮磨,当下立知,这个二妹妹不好撩拨,不比惜春难度小。
惜春虽然清冷些,但只要走进了她的心,不过是个有情却叛逆的小姑娘。
可这迎春便不一样了,她当真似湖水般平静无波,难起涟漪。
林寅坐到迎春书案边上,问道:“好妹妹看的什么书呢?”
迎春便把书递了过去,简单回了句:“《太上感应篇》。”
林寅对这些糟粕向来深恶痛绝,但还是很克制的问道:“好妹妹,如何爱看这种书?可还看些其他书?”
只见迎春那白嫩清纯脸蛋,只是摇了摇头,软软道:“一切有命,也不用看那么许多。”
林寅笑了笑:“命数我信,但多懂些道理,也好给自己的人生不一样的解释。”
迎春也只是软软应了句:“罢了罢了,省些事罢!”
说罢,迎春虽然对林寅有些情意,但毕竟老爷先前也没宠幸过自己。
一时呆在位子上,也不知该不该动,唯恐失了分寸礼数,平白生了乱子。
林寅见她如此,便将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揽入怀中。
林寅先在清纯佳人的耳后吹了吹气,再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啮弄。
她却不过只是稍稍缩了缩脖子。
林寅只得沿着玉颈的曲线,吻了吻脖颈、锁骨、香肩。
连那一对香雪和柳腰,也顺手搭了上去。
迎春何曾经过这般阵仗?但却浑身僵直,似截木头一般。
莫说没听到娇吟,就是身子也不曾动几下,看来只能换些法子了。
这美人虽然可人,可实在太过木讷温软了。
只怕棍棒打到她那粉肉上,她也叫唤不了几声,当真缺少滋味。
林寅捏着她那绵软双肩,轻轻从怀里推了出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方才哪一刻,你可有觉得舒服些?”
迎春低羞着头,笑了笑:“都......都还好。
“就没有哪一个是比较喜欢的?”
迎春粉腮微红,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也就一会会儿,没尝出甚么味儿。”
林寅看着迎春,一时想起了前世的初恋,这头一遭,木讷和青涩,才是绝大多数的情况。
只有极少数灵魂有趣的女子,可能会有些不同的反应。
林寅见这美人温婉,一时有些心疼,想着自己对她陪伴还是少了些,抱着迎春问道:
“二妹妹,你嫁到府里也有些日子了,我冷落了你,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迎春只是摇了摇头,软软道:“我静惯了,也不觉得,老爷不必挂心。”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是她们逼得紧,我也不好拂了她们的意。”
迎春娇羞道:“不打紧的,让妹妹们先,老爷总会想起我的。”
林寅调笑道:“你就不担心我忘了你?”
迎春有些认命般的嘲道:“我知道我不济,不如妹妹们,也不敢跟人争。”
林寅听得此话,心中顿时更觉怜惜。
她不是傻,只是长期在荣国府的冷遇里磨没了心气,被忽视,被轻慢得多了,才养成了这般“遇事缩头,认命求安”的逃避性子。
荣国府看似花团锦簇,内里却满是凉薄。主子们明争暗斗,下人们拜高踩低。
在这样的宅院里,只有贾探春这般心有丘壑,敢争敢立的,或是王熙凤那般手段爽利,锋芒外露的,才能凭着自己的棱角勉强保全住性子。可即便如此,探春和凤姐,暗地里的气也没少受。
像林黛玉这般心细敏感,多愁善感的;贾迎春这般温软懦弱,惯于退让的;或是贾惜春这般冷眼旁观,刻意疏离的。若是呆在这压抑的环境里,性子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摧残。
想来迎春是已经有一种习性的无助,只盼着不被人注意,能安安静静过日子罢了。
“二妹妹,你是我的爱妾,这便是我要呵护你的理由,不关其他姐姐妹妹的事儿。”
迎春软软叹道:“我已是惯了的,大家都这么说。”
“我可没这么说过,列侯府可有人这么说过?”
“说不说也没什么两样,我早已不在意这许多了。”
林寅轻轻的把手搭在迎春的手上,哄道:“二妹妹,她们如何说,是她们的事儿。我可从没觉得你比她们差!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自知的,我若有三妹妹一分敏锐,也不至于讨爹娘嫌厌了。我甚么都慢。......罢了,多想无益。”
林寅闻言,更是揪心,原想着四妹妹惜春要些耐心,没曾想这二妹妹迎春更要耐心。
虽然她性子有些不美,但她这逃避和求安的反应,强迫她去改变,只会适得其反。
林寅思忖着,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接受她的一切,不要求改变,慢慢陪着她成长。
“咱们没必要学她呢!这不是荣国府,我也不是你爹娘,你大可不必顾虑这么许多。我就很喜欢你的性子,我不觉得那是慢,那是你的温婉和柔和,与你相处之时,是一种她们给不了我的平静与惬意。这些好处,你或许都没
想过,但我想与你说。”
“可......我没有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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