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别墅里,我眼睁睁看着父母被折磨凌.辱,我始终记得那个恶魔扭曲的脸,以及他在房间里不断回响的怪异笑声。
夏既白是我的朋友,他不会伤害我的。
对吧?
夏既白的笑容依旧是温柔的,他这张脸过分俊美,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有些妖孽:“要说音乐会,我们应该去维也纳,那里有最好的音乐,也有最漂亮的金色大厅。”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月月,我们去那边听最好的音乐会,好不好?就去奥地利维也纳,好吗?”
我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包括面前的夏既白。
明明之前我和夏既白已经讲清楚了,我们只是朋友,也只能做朋友,我们还说好了以后都是好朋友,他也接受了这些。
今天我们一起出来听音乐会,实际上就是为他举办一个仪式感,为他这段时间的单恋画上一个句号。
他明明什么都答应了。
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
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维亚纳,他还问我喜欢什么国家。
他到底要做什么?
“医院的工作那么忙,麻醉科根本离不开人,恐怕我没有机会去那么远的地方度假。”我把手从夏既白手中抽了出来,竭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轻声道。
却又话锋一转:“不过夏医生可以去,等过了年,童童的身体就该康复了,到时候你可以带她度个假散散心。”
“我不带她去。”夏既白却又将我刚刚抽走的手捉住,他的眉头皱的更紧,眼神越发殷切,“我只想……”
“夏医生是放心不下工作对吧?不用担心,科里还有叶主任和廖老师,我也会尽全力,不会掉链子的,到时候夏医生只管和童童放心玩就是了。”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把打断他。
我尽力让自己笑得自然:“去替我欣赏一下金色大厅的灯光,如果可以的话,多拍点视频给我看。”
我没有直接拒绝夏既白,或者说我不敢直接拒绝他,因为夏既白此刻的神情不对,让我心底没来由的恐慌。
但我必须拒绝他,我不想给他希望。
为此,我甚至拉出了唐语童。
夏既白和唐语童关系这么好,唐家最近又出了事,他应该带唐语童去散散心。
“月月,你真的不愿意跟我走吗?”夏既白却把我的手指攥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