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矮个的探子显然没有高个那般骨气,见宋笃赫要拿自己试药,吓的一股脑的把李艺那点事全抖了出来。
原来,是李艺不知从哪得知,武功城有一种叫临沂地瓜烧的神兵利器,把颉利带来的二十万大军,烧的大败亏输。
这才派了探马前来打探。
想弄两个回去研究研究,看看能否仿制出来。
谁知来了许多人,耗了许多时日,竟无半点消息。
前日和王三心里郁闷,多喝了几杯,与人起了口角发生争斗,本以为这么点小事,赔些银钱变能脱身,不曾想却被赵晨押到了这里。
宋笃赫假意埋怨道:
“原来是燕王想要呀,想要他告诉我一声不就得了嘛,何必再派你们过来,唉唉唉,你看这事闹的,手指头都切下来了,这不是白遭罪嘛。”
复又瞪着王三道:
“你也是,不就是打听事嘛,这么嘴硬干嘛,早说一声,何至于此。你看你看,腿骨都弯了,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走路。”
王三听的脸直抽抽。
原来只要要救给呀,那不是白遭罪呀。
早知如此,见面就招了,何必呢。
口中委委屈屈的道:
“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是燕王说要隐秘行事,切勿走漏风声,若敢说出去,就要杀了我们全家。我们家小都在泾州,如何敢说呀。”
宋笃赫瞅了眼矮个子:
“瞎掰,燕王岂会如此残暴,若真有此语,人家这位兄弟怎的不怕,难不能只有你有家小?”
王三泣道:
“我能和他比嘛,他是幽州人,家小都不在此处,便是被燕王知道,也是徒唤奈何。”
宋笃赫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已然有了计较,笑呵呵的道:
“好了,莫要哭了,知道你受委屈了,不过是断根手指而已,用了我的白玉断续膏,过几天就能好了。只是痊愈以后,不要记恨我才好啊。”
王三哭着点了点头:
“爵爷说的哪里话,是小的犯浑才惹起这么多误会,断根手指是应该的,便是接不好,也是应当应分,哪里敢记恨爵爷。”
宋笃赫道:
“如此便好,只不过,那临沂地瓜烧目下还真没有,再者,你二人被拷打至此,若就此回去,燕王定会怪我,不如在这修养几天,待我拿来了临沂地瓜烧,再放你们回去如何。”
俩人对视一眼,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几百号人忙活了那么多天,走街串巷四处打探都打听不到的东西,就这么到手了,这也太容易了吧。
好一会,王三才大着胆子问道:
“爵爷此言当真?”
宋笃赫把眼一瞪,虎着脸道:
“当然当真,本爵是何等人,岂会骗着你们玩。”
许金生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知他肚子里定是没憋好屁,强忍着笑昧着良心在旁帮腔道:
“二位放心,爵爷向来一言九鼎,从不骗人,他说过几天给你们,那便一定会给你们,你二人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宋笃赫见许金生如此配合,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大大的赞字。
要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呢,许大哥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宋笃赫,谦谦君子,诚实可信,做人做事,向来是一口吐沫一个钉,论别的不敢说,论实在,我若在大唐称第二,他就没人敢去称第一。
挂着一脸的得意,笑着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