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玄羽佯装生气地说道:
“竟然敢跟朕耍心眼儿,还敢用‘那种’方法……你真是……真是……”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鲜于清羽。
鲜于清羽见冀玄羽没有真的生气,胆子也大了些,她凑到冀玄羽身边,撒娇道:
“陛下,清羽真的知错了嘛……您就饶了清羽这一次吧……”
“好不好嘛,陛下……”
冀玄羽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无奈地说道:
“好了好了,朕饶了你就是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得答应朕一个条件。”
鲜于清羽连忙点头:
“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清羽也答应!”
冀玄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朕要你……把那个虫男人给朕‘休’了!”
鲜于清羽:“……”
御书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冀玄羽坐回御案前,继续批阅奏折。
只是,她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至于鲜于清羽,则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长街之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家茶馆内,更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砰!”
惊堂木一响,原本喧闹的茶馆,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坐在高台上的说书人——桑老。
“各位客官,各位看官,在座的老铁们!”
桑老清了清嗓子,环视四周,朗声说道:
“前几日,咱们讲了那负心汉尤风龙的故事,想必大伙儿都听腻歪了吧?”
“今天,咱们换个新鲜的,讲一个新故事——《赵氏风云》!”
“话说啊,在大衍朝的东方,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城池,名为玉河城。”
“城内有一户姓赵的人家,世代务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这赵家,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也算得上是殷实人家,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可就在某一天,这赵家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家的儿子,一个从未接触过笔墨纸砚,更没进过一天学堂的毛头小子,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哭着闹着要笔墨纸砚,不给就撒泼打滚,谁都哄不好。”
“他爹赵老汉,被闹得是心烦意乱,几次都想抄起笤帚疙瘩狠狠地揍他一顿。”
“可看着儿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又实在下不去手。”
“最后实在没辙了,只能拉下老脸,去隔壁的李秀才家借了笔墨纸砚。”
“接下来的剧情有点刺激?”
桑老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怎么着?难道这小子把笔墨纸砚给吃了?”
一个急性子的看客忍不住问道。
“去去去,别瞎打岔,听桑老说!”
旁边的人立刻制止了他。
桑老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这小子一拿到笔墨纸砚,立马就不哭不闹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只见他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汁,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