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声刚在府衙上空炸开第一响,江令宜已摘下腕间玉镯塞进袖中。她踩着廊下的阴影疾行,孔雀绿官服的下摆扫过阶前青苔,腰肢扭转间带起一阵风 —— 那姿态里,再无半分平日的娇俏,只剩同知官袍下裹着的锋芒。
“打开西库房,” 她对守库的老卒道,指尖叩着腰间的令牌,“把历年的田契副本全搬到正堂。”
老卒刚挪开顶门的石柱,就见江令宜已踩着凳脚攀上了货架。月光从窗洞斜射进来,在她挺翘的臀部勾勒出银亮的轮廓,可她顾不上裙摆滑落,只顾着将泛黄的纸卷往下抛:“这些都是证据,等会儿让那些豪强自己看。”
正堂内,鬼子六已将兵符拍在案上。五军将领刚要领命,却被柳青青轻轻按住手臂。她浅绿的衣袖擦过将领的甲胄,发间熏香混着硝烟味漫开来:“将军且慢,” 胸前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他们带的家丁虽多,却都没穿甲胄 —— 怕是想借闹事逼我们让步。”
“青青姐姐说得对!” 陈小静抱着一摞卷宗从偏厅冲出来,鹅黄短衫在烛火下跳动,“我查到领头的张盐商,去年还私藏了三百石赈灾粮!” 她忽然停在鬼子六面前,双腿并拢时裙摆绷紧,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大人,不如把灾民请去府衙前对峙?”
江令宜闻言笑出声,正整理田契的手顿了顿,腰肢往柱子上一靠:“小静这主意,比我的账本还厉害。” 她忽然扬声对外面喊,“让守门的兵卒听着,但凡有灾民来告状,一律请进偏厅奉茶!”
府衙外的喊杀声忽然变了调。张盐商骑着高头大马刚冲到石阶下,就见一群衣衫褴褛的灾民被兵卒引着往侧门走。他身后的家丁们举着棍棒的手僵在半空,某户被强占了水田的老汉忽然哭喊起来:“张万三!你还我家的三亩好地!”
“反了反了!” 张盐商挥着马鞭就要冲进去,却被骤然亮起的火把逼退。柳青青不知何时已站在门楼上,浅绿襦裙在夜风里翻飞,手里举着矿籍抄本:“张东家,你在庐山私开的铁矿,上个月又少缴了多少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