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地上恢复了好久才能爬起身来。
说真的,当时快要被他掐死前,我是真的想要安然赴死的。但活过来后我又是有些害怕的。感受着自己脖子和喉咙带来的的疼痛,我估计,开学前应该都说不了话了。
但这对我其实也没什么影响,毕竟,本来我也无人可说话。
因为被伤了脖子和喉咙,又被摔了几回,以至于我开学前只要动作幅度大一点就会感到岔气然后咳嗽个不停。
虽然是虚弱难受了些,但我还是努力按照寒假计划把七年级上半年的学科都啃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从寒假开始起,我的身体就一直在受伤和养伤的状态吧?又没有药干预治疗,使我的身体得不到休养,以至于到了开学,我都是时不时就咳嗽的状态。时常还会咳出一些血丝。
开学当天穿完衣服后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脖子那依旧青紫的痕迹最后还是拿了一条丝巾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确保看不到痕迹才又松了一口气。
下了楼打开车门看到只有江洋一个人我又偷偷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纪北年。而且当时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想着最后的遗言了,还喊了他哥哥,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想到这里我抿唇低垂下眉眼。
我后来又想了想估计没有吧。不然他应该是受到刺激继续对我下杀手,而不是停止暴行吧?
江洋见到我就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接着又说了句:“新年快乐,小姐。我母亲让我向您带来她的问候。”
对,江洋是江婶的儿子,你们应该能猜到吧?江婶早年丧夫自己一手带大的江洋。所以江洋跟着她姓。
我想说些什么又碍于嗓子说不出话又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江洋看到了我围着的丝带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