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即使我将门窗全部锁死,把卧室门反锁,自己更是藏到了衣柜的深处,可还是被浑身散发着酒气与撒尔维亚香气的纪北年揪着头发拖了出来。
“姜安宁!”这是纪北年第一次对着我叫我的名字。
只是,这名字被他叫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裹挟着浓烈的恨意喷涌而出,不肯掺杂一丝的手足情谊。
本来惊恐异常的我在被他从衣柜里揪出来扔到了地上后,反而平淡了下来,对,在被他掐住脖子又看到他那鸷恨的眼神后,我反而放弃了挣扎,突然那一瞬间我就做好了被他杀死的觉悟。
生平第一次,我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丝凄苦和释然。
“哥哥,杀了我吧,如果这能让你不再感到痛苦。”
我将手从他掐住我脖子的手上松开,大有一副不再挣扎的模样。
谁知道纪北年看到这样的我先是一怔,随后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他笑得病态又癫狂。紧接着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到他的眼前。
“姜安宁!你不会真以为你死了就能赎罪了吧?然后我就会因为你的死原谅你,甚至对你产生愧疚?省省吧!姜安宁。我怎么会让你就这样轻松的死去。你就该一直活着受尽折磨才对!收起你那一副想要安然赴死的惺惺作态的恶心表情吧。你,会‘好好’活着的!”
说完就在我快要被他掐断气,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他猛地松手将我甩到了墙角。
“砰!”的一声我被他摔到了墙角处发出一声闷哼。
“唔…咳咳咳…咳咳…”
我蜷缩住身体捂住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大口喘息,其中还夹杂着我重重的咳声。
纪北年不知道又打了什么主意,但他将我扔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