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上次在雪地里罚跪的受的膝盖伤和冻感冒,因为不给药只能自己身体慢慢修复就没好利索,又因为李婶的被辞退伤心之下昏睡了两天米粒未进。
这使我的身体愈加虚弱起来,如果不是我自己醒了过来,恐怕明天纪北年就真的要找人给我收尸了,我有些自嘲的这样想着。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杂念摒除出脑子,才又起身慢慢挪回了卧室。
只又休息了一会儿,我就惦记着要复习和学习七年级上半年的知识,就又披了件衣服起身坐到了卧室里的书桌前。
在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后,我才又清醒了些,又更改了一下自己之前写好的寒假计划后就开始翻动书本执行起来。
时间过得真快啊,自己的做饭水平稳步上升着,虽然时不时可能会划到手或者烫到自己,但也都还好,可以应对。而自己制定的寒假计划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时间很快就到了除夕这天,我的病也因为没有药物干预拖拖拉拉的到了除夕当天才勉强算是好了,又是我自己一个人过年,过了年,我也就九岁了。我是应该高兴吗?
但再过几天就到了正月初六,也就到了母亲和父亲去世的日子了,你说也是我的生日?没人会在这样的日子里还提自己的生日这件事的。
每次这天纪北年都会喝醉酒然后来这里发疯一次,但之前有江婶和李婶,我又年幼,每次她们都会将我藏起来,使我尽量免受伤害。
但这次不一样,先是纪北年安装了监控,再就是我身边再没有可以替我阻拦纪北年的人了,我甚至可以想见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浓郁的撒尔维亚香总是与危险如影随形,此刻,我仿佛已经闻到了那股森冷又带着侵略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