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脖子干什么?不舒服吗?”笵贤询问道。
枚橙安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生吃过活鱼?”
“?”
……
即便使团已到达大湖,仍需绕湖东行数日才能正式踏入北齐境内。
若肖恩要制造事端,也只能在这段时间内,这是枚橙安与笵贤的一致看法。
随后的日子里,枚橙安在湖畔寻得几种适宜的天然药材,将其与笵贤携带的药物材料相结合,为司里里及自己调制了解药。
当然,那一夜,枚橙安守住了内心的防线,未再采取进一步行动。
既然未曾有过实质性接触,为何又要准备解药?
未雨绸缪而已!
虽然并无肌肤之亲,但情欲已然被点燃,需要适度宣泄,方式无非手或口。
《1698》
在想什么呢?手和嘴自是属于司里里的,她主动挑起的事端,自然应由她承担后果。
灭火的责任也是她的分内之事。
美如画卷
据费介所述的中毒情况,要么是嘴唇相触,要么是亲密接触。
那么问题来了,口对凸是否会导致中毒?
对此,枚橙安也无法确定,费介当时并未说明。
也许他未曾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可能认为这种形式不会引发中毒。
因此,尽管他并未感到身体有任何异样,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为自己配制了解药。
谨慎行事总是没错的。
经过几日的疗养,司里里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排便次数显着增加。
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天才渐渐恢复正常。
因接近边境,司里里希望珍惜剩余的相处时间,尽可能多地陪伴枚橙安。
于是除了路上同乘一辆马车外,队伍休整时,她也常下车。
“北齐那边称此湖为北海。”
司里里站在枚橙安身旁,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湖边芦苇顶端。
枚橙安随手折下一截略显粗糙的芦苇尖。
“北海?”
枚橙安诧异地重复了一遍,对北齐人的思维方式感到困惑。
“湖叫海尚可理解,毕竟够大,但这湖明明位于北齐的南部,为何称作北海呢?”
司里里笑了笑,轻轻摇头。
“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是这么称呼的。”
枚橙安挑挑眉,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