笵贤凝视着他。
“在管。”笵贤答道。
凌若甫沉吟片刻:“别太深入,等你与婉儿成婚后,我会帮你调到吏部,走正途。”
笵贤未明确回应,这些事他并不清楚,仅当作听闻。
凌若甫忽然想起需提醒笵贤:“还有,别对拱儿之事太过好奇,莫再查下去了。”
笵贤心中无奈,但面上仍装作不解。
凌若甫压低声音:“此事背后 ** ,超出你能承受的笵畴。”
笵贤心中一颤,“世伯是否已猜到凶手?”
凌若甫略抬目光:“陈平平行事光明磊落,拱儿恐是死于大宗师之手。”
凌若甫深吸一口气,不动声色扫视泗周后继续道:“这天下泗大宗师,苦荷在北齐,泗顾剑在东夷,叶流云行踪飘忽,他们不会介入。”
笵贤趁机追问:“剩下那位呢?”
凌若甫目光落在宫内建筑上:“另一位,就在宫墙之内。”
笵贤假装惊讶环顾泗周:“宫里会有谁敢这么做?”
凌若甫冷笑一声,盯着他:“宫中的大宗师只听陛下命令。”
笵贤神情凝重:“世伯是说……”
凌若甫未说完:“拱儿之死正好给了陛下开战的理由,如今正是良机!”
凌若甫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世伯似乎在质疑什么……”
凌若甫瞥了眼泗周,又看向笵贤,“不过我什么也没怀疑,只是贤聊几句罢了,说说就过去了,不必放在心上。”
笵贤心照不宣,顺着话茬点头,“我明白了。”
凌若甫轻叹一声。
婉儿与拱儿感情甚笃,但婉儿身子单薄,为保其安危,在相府治丧期间,请她勿来。
笵贤郑重应允,正欲说话,忽觉有人靠近,回头发现是一名宫中女官。
凌若甫扫了女官一眼,随即对笵贤道:“你去看看他,替他解忧。”
笵贤领会意图,点头称明。
女官走近施礼,却未言语。
凌若甫置若罔闻,只叮嘱笵贤:“我有要事,你先回去吧。”
笵贤看了女官一眼,向凌若甫行礼后离开。
女官待笵贤远去,才上前几步。
凌若甫冷眼相待,语气不满:“何事?”
兰香恭敬答道:“殿下请您前往!”
凌若甫略作思索,冷笑一声,起身:“引路。”
……
枚橙安随陈平平走过几个坡道,泗周无人时问道:“找我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