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显荒诞,朱各仍望向言若海。
言若海扫了枚橙安一眼,忍俊不禁,笑着点头。
朱各并非真关心此事,转而问言若海:“午间你拒绝笵贤的举动,是在演戏?”
言若海收敛笑意,坦然承认:“没错。”
朱各点头表示理解。
“连我都被瞒住了,我还以为……罢了,不提这些。
院长让你护着笵贤?”
“是。”
朱各又追问一句类似问题:“院长为何如此看重笵贤?”
言若海依旧给出相同答案:“想知道,你得亲自问他。”
朱各眯眼凝视言若海几秒:“言若海,你知道些什么 ** ?”
言若海眨眨眼:“我只听令行事。”
朱各欲再开口,身后密探急报传来:
“大人!暗哨发现有人潜入!”
朱各闻言,迅速回头看向言若海:“果然有人要灭口……”
地牢内。
笵贤被囚禁,冷眼望着坐在地上的司里里。
“你都听到了,我的决定关乎你的生死。”
司里里极为识时务,“我明白。”
笵贤点头,“那么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是谁策划这一切,又如何与你有关,详细说来。”
司里里毫无保留,“我出身北齐,受命潜伏,可调动京都同僚。
除了北齐皇室,没人能管我……”
笵贤打断,“你是说北齐皇室要杀我?”
司里里轻笑,“笵公子才智过人,但未必入他们的眼,枚橙安才更合适。”
……
差伍十两银子就能达成
“他的名声比你响亮。”
司里里又补了一句。
笵贤嘴角微动,“别在意,接着讲。”
司里里笑了笑,“我能调动京都同僚,全靠一块北齐皇室给的令牌。
谁知消息外泄,那人就找上门来了。”
笵贤问,“你露馅了?”
司里里摇头,“不是,程巨树被抓,秘密押回京城。
知道程巨树行踪的,只有北齐高层。”
笵贤思索片刻,“看来北齐内部有隐情。”
司里里冷笑,“若非如此,谁会泄露我持令牌的事?我根本没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