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放心了。
"
笵贤笑着拍了拍妹妹的头,却被她迅速避开。
"哥,别碰我的头,发型都乱了。
"
笵贤愣了一下,意识到现在的妹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注重外表的大姑娘了,自己的亲密举动确实不太合适,只好尴尬地收手。
笵若若整理好头发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哦对,哥,有件事得提醒你。
"
笵贤点头让她继续说。
"嗯,你说吧。
"
笵若若带着歉意看着他。
“我知道你藏在枚府的事,是因我把消息告诉了父亲,是他推测出来的……”
笵贤毫不在意。
“没关系,这事不用隐瞒,说了就说了。”
笵若若有些着急。
“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让我把话说完。”
笵贤稍显尴尬。
“你说吧,我不打扰你。”
笵若若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虽然父亲是通过推理知道的,但当我确认时,发现他当时的样子不太对劲,好像很生气。
哥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父亲那边恐怕不太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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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太子站在高台,背对着宫典。
他看着手中的画,那是之前送给他的,后来又被退回。
这时开口道:
“以后你我各守其职,私下不必再见了。”
宫典震惊,拱手道:
“多谢殿下宽恕,微臣告退。”
说完,宫典再次行礼,转身快步离开。
太子眯着眼,放手让画卷掉在地上,心中颇为烦躁。
姑母擅自行动,在没和自己商量的情况下让宫女设局陷害笵贤,结果被皇帝发现,所有涉案人员都被处决。
宫典因几句话被皇帝责骂后来到自己面前,不但当场撕毁画卷,还想劝自己断绝私交。
枚府。
枚橙安回到小院,发现原先放躺椅的地方空了,心里顿时不舒服。
他转身对身边的红薯说:“让人按原样再造一把躺椅。”
“是,少爷。”红薯应声而去。
枚橙安点头,回房继续处理未完成的事。
因为接待笵贤耽搁了一点时间,他还没给妻子写信。
他磨好墨,展开信纸,提笔写下第一句:“柔嘉,你知道吗?今天我见到了谁?就是那位写《红楼》的笵贤。”
写到这里,枚橙安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