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公主与当朝凌若甫有一女。”
笵贤一脸疑惑:“等等,您刚才不是说长公主尚未婚配?”
笵建连忙解释:“此事极为隐秘,长公主的女儿名叫凌婉儿,是你此行进京必须迎娶的人。”
笵贤表现得很平静,还打趣道:“私生女配私生子,倒也般配。”
笵建再次朝皇宫方向拱手。
“陛下旨意。”
放下手后继续讲。
“谁能娶凌婉儿,谁就能从长公主礼云睿手中接掌内库财权。
陈平平和费介不希望你此时入京,我趁他们不在将你接来京都。
现在,正是你取回母亲遗产、重获本应属于你的东西的最好时机。”
笵建说完便站起身。
“跟我走。”
笵贤跟着笵建来到书架前,笵建递给他两本厚重的账册。
“拿着。”
账册分量沉重,笵贤双手捧着。
“这是什么?”
“内库历年大事,好好研读,对你会有帮助。”
笵建对内库事务极为重视,笵贤欲言又止。
“其实……”
笵建没注意到,仍在叮嘱。
“凡事须谨慎,内库关系皇室利益,反对接手之人不少。”
笵贤神色微变,想起旧友曾言。
“无冤无仇未必准确,也许你不知罢了。”
那时他没多想,如今看来果真如此,那家伙定知情,却不愿告知。
……
后宫。
太后寝殿。
“起来吧。”
长公主起身。
“太后,笵贤已抵京。”
太后稍有印象。
“那是司南伯在澹州养大的孩子?”
长公主点头,语气带伤。
“婉儿出生后,我送她远去,心中常愧疚,总想给她寻个好归宿。
这笵贤出身低微,虽才华出众,但如何配得上婉儿?”
太后眯眼试探。
“所以,你是……”
长公主直说。
“我不愿婉儿嫁他。”
太后眉间浮现不悦。
“你想阻止笵贤与婉儿成婚?”
洪泗庠听到太后冷意,望向长公主。
长公主抿唇跪下,朝太后行礼。
“请太后主持大局。”
见长公主坚持,太后脸色沉下,给洪泗庠示意。
洪泗庠领会上前,走到长公主身旁,致歉后重重扇她一耳光。
长公主捂脸泪流,太后冷声警告:
“后宫事务,圣上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