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爸那婚事,日子定了没?”李保国呷了口茶,眼里带着笑。上次在院里瞅见那陈姑娘,瞧着就本分,配何大清正合适。
何雨柱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定了,师傅。我爸说赶在腊月廿八领证,酒席就不大办了,就在我外头那四合院里,请些自家人聚聚就行。”他其实是怕在老四合院办酒席,被贾张氏那些人嚼舌根——毕竟是二婚,低调点好。
“那成,到时候我跟你师娘一定到。”李保国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爸这事儿办得敞亮,找个踏实人过日子,比啥都强。”他顿了顿,又道,“对了,你那新四合院,我还没去过呢,正好借这机会瞧瞧,也沾沾喜气。”
“哎,您尽管来!”何雨柱笑得更欢了,“我那院子虽不大,但收拾得干净,还有个小厨房,到时候我露两手,保证比鸿宾楼的菜还香。”
师徒俩正说着,外头传来“叮铃”的自行车铃声,是雨水放学来接哥哥了。小姑娘裹着件红棉袄,脸蛋冻得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一进门就喊:“哥,咱能早点走不?我想去武馆看看。”
“咋突然想去武馆了?”何雨柱弯腰帮她拍掉棉袄上的雪,“那地方净是练拳的糙汉子,有啥好看的?”
“我想看看哥哥平时在哪儿练武。”雨水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张奶奶说,练武能强身健体,还能保护自己,我也想学。”前阵子院里来了个收废品的,瞅着她手里的花绳就想抢,多亏哥哥刚好回来,三两下就把人赶跑了,从那时候起,她就觉得练武特别厉害。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啊,想去就带你去,正好今儿师傅也在,让他瞧瞧我妹想练武。”
师徒俩跟掌柜的打了招呼,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载着雨水,慢悠悠地往太元武馆去。路上,雨水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哥,练武是不是要劈柴?是不是要扎马步?会不会很累啊?”
“累是肯定的,但练好了,就能像哥一样,谁也欺负不了咱。”何雨柱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过你还小,先练练基础,强身健体就行,不用学那些打打杀杀的。”
到了武馆,刚进门就听见“喝哈”的喊声——院子里,十几个弟子正在扎马步,拳风凌厉,脚底下的青石板都被踩得发亮。杨佩元背着手站在廊下,穿着件藏青色的短褂,眼神锐利,时不时纠正弟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