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雨水重重点头,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次却是热的、甜的。
何雨柱跟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还算这老东西有点良心。
白寡妇看着三人要走,彻底慌了神,追上去一把抓住何大清的胳膊,哭喊起来:“大清!你不能走啊!这个家不能没有你!我和松松以后咋办?你走了我们娘俩喝西北风去?”
她拽得死死的,指甲都快嵌进何大清肉里。
何大清皱着眉想甩开她,可听着她哭嚎,脚步还是顿了顿。这一年来,白寡妇虽说算计多,可也确实给他缝缝补补、端茶倒水,要说一点情分没有,是假的。
“爸,走了。”何雨柱在旁边淡淡开口,“她男人要是泉下有知,瞧见自己媳妇拉着别的男人哭哭啼啼,怕是得爬出来问问咋回事。”
这话够损,白寡妇的哭声戛然而止,恶狠狠地瞪向何雨柱:“你个小畜生闭嘴!”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猛地甩开她的手:“小白,别这样。”
他抱着雨水,头也不回地跟着何雨柱往外走。
白寡妇看着他们的背影,眼泪瞬间收了回去,眼里只剩下怨毒,她朝着何大清的背影尖叫:“何大清!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今天敢踏出这个胡同,我饶不了你!”
这话里的威胁,何大清听得明明白白。他脚步一顿,后背绷得紧紧的。白寡妇男人当年是混道上的,虽说没了,可还有些狐朋狗友在保定地面上晃悠,真要闹起来,他还真有点怵。
可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雨水,小姑娘正睁着大眼睛看他,眼里满是依赖。他咬了咬牙,步子迈得更稳了——这辈子亏欠儿女太多,不能再让他们受委屈了。
“何大清!你有种!”白寡妇见他还走,彻底疯了,像头发狂的母狮子,朝着何雨柱和雨水就冲了过来,“都怪你们这两个小崽子!要不是你们,大清不会走!我掐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