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他态度坚决,只好作罢,心里却琢磨着:这傻柱怕是还惦记着秦淮茹吧?也是,贾东旭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柱子?不过也好,等柱子以后成了大厨,还怕没好姑娘上门?
正说着,易中海的身影晃进了院门。一大爷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袖口挽得老高,瞧见石桌上的粥和荷包蛋,鼻子忍不住动了动。“柱子,准备好了吗?”他搓着手,“咱早点去厂里,食堂的食材得你亲自挑挑。”
何雨柱点点头,起身回屋换衣服。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易中海,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凑过去低声道:“中海,你说柱子这孩子,是不是对秦淮茹还没死心?”
易中海一愣,随即摆摆手:“别瞎琢磨了,柱子心里有数。倒是东旭那亲事,你可得多上心。”他惦记着贾东旭转正的事儿,没心思管这些家长里短。
何雨柱很快换了身利落的短褂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常用的调料。“一大爷,咱们走吧。”
两人出了四合院,往轧钢厂方向走去。清晨的胡同里没什么人,只有卖豆腐脑的梆子声远远传来。易中海走在前面,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柱子,今儿来的客人是上海来的技术专家,娄厂长交代了,要做几道有京城特色的菜。”
“放心吧一大爷,”何雨柱胸有成竹,“葱烧海参、九转大肠、爆肚仁,保证让客人吃得满意。”这些菜他在鸿宾楼练过无数次,早就烂熟于心。
易中海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瞧着身边的何雨柱,忽然觉得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想当初何大清跟寡妇跑了,柱子饿得面黄肌瘦,现在却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厨子,还跟着杨师傅学了一身本事。“柱子,”他忍不住感慨,“你这手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何雨柱笑了笑:“都是师傅们教得好。”他心里清楚,自己能有今天,不光是靠天赋,更靠每天雷打不动的站桩练拳,还有鸿宾楼后厨里无数个汗流浃背的日夜。
说话间,轧钢厂的大烟囱已经映入眼帘。远远望去,厂区里人来人往,机器的轰鸣声隐约传来。易中海熟门熟路地带着何雨柱走进职工食堂,后厨里早已备好了食材:活蹦乱跳的海参、新鲜的猪肚、还有刚摘来的嫩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