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齐哥,你开玩笑吧?”许大茂干笑两声,指尖蹭着裤腰上的布票夹,“那傻柱有把子力气,咱俩不是他对手啊。”
“谁说要跟他明着干?”刘光齐往地上啐了口,缺牙的嘴漏出点口水,“咱玩阴的!你瞅见没,傻柱每天晚上八九点钟才从鸿宾楼回来,胡同里没路灯,黑灯瞎火的……”他伸手比了个套麻袋的动作,眼神里闪过狠厉,“找个麻袋往他头上一套,揍他个分不清东西南北!”
许大茂眼睛一亮,心里的算盘飞快地转——可不是么!那傻柱再厉害,看不见也使不出力气,只要他们躲在暗处,打了就跑,谁能知道是他们干的?再说了,刘光齐挨了揍,许大茂屁股还疼着呢,两人同病相怜,报仇的心思一拍即合。
“可……能成吗?”许大茂还是有些犹豫,往四周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要是被发现了,咱爸不得打断咱的腿?”
“咋不能成?”刘光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疼得自己咧嘴吸了口气,“就咱哥俩,找个结实的麻袋,躲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那胡同窄,他躲都没地儿躲!揍完就跑,回了家往床上一躺,谁能怀疑到咱头上?”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可行,心里的胆气也壮了起来。他想起前日被何雨柱踹得在地上打滚,想起同学们指着他笑“许大茂被傻柱揍哭了”,一股热血涌上心头:“行!光齐哥,咱就这么干!啥时候动手?”
“就明晚!”刘光齐咬牙切齿地说,“赶在他回来前蹲守在胡同口,麻袋一套,拳头招呼——可劲儿揍他的腰腹,别打脸,省得让人看出破绽!”
两人躲在墙角,压低声音商量了半个时辰,直到许伍德喊许大茂吃饭的声音传来,才匆匆分开。刘光齐摸着肿起的腮帮子往家走,鞋底碾过地上的煤渣子,心里满是快意——傻柱啊傻柱,这回让你知道,得罪了刘家和许家,没好果子吃!
西屋的何雨柱正往锅里添水,准备给妹妹烧热水泡脚。案板上摆着刚做好的饭菜:清蒸鲫鱼、土豆丝、小炒肉,还有一碗白米饭——这在寻常人家算是“过年伙食”了,可对他来说,不过是练武后的家常便饭。穿越过来后,他发现自己饭量奇大,一顿能吃三个窝头加两碗菜,全靠在鸿宾楼后厨攒下的“剩菜福利”,才能勉强喂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