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携素手步入露台,就藤榻而坐。见伊侍弄兰蕙,余则目不转睛,唯愿摆弄伊人娇躯。然不欲使其知吾动情难禁。今日相见,幸伊未掩扉相拒。胸中块垒尽消,心同碧落。恍见日与月辉映天际,此乃阴阳调和之象,大吉之兆!
吾漫煮香茗,待其稍凉。元心如期而至,捧起陶瓷杯畅饮——南瓜状,浅橙色,虽言已及笄,仍存稚子之心。
日沉西岭,入宅内。四目相对,竟生睽睽之态。虽历经沧桑,今夕犹似新婚燕尔。
元心避入盥洗,许久不出。吾素怀忧患,遂叩门询曰:"卿坠厕乎?"
吾问:"无恙?"
元心应:"否。"
吾诘:"既无事,何隐匿?"
元心辩:"吾岂敢藏身?"
吾警:"此乃茅坑,慎防滑跌!"
元心笑应:"蒙君吉言!"
吾催促:"速出!"
元心支吾:"偶有肠道滞碍,尚需少驻。"
吾提议:"可购甘油剂?"
释其理:"此乃油脂凝膏,非饮而用,当以细管导入肛肠。"昔在丰都,邻人至门口闲谈,言及其家婆欲购甘油剂以用,盖因老人肠道无力,便秘三日,身体遂衰。其后,婆抱怨曰:“已饮三条开塞露,皆无效。”闻者无不笑倒。
元心颔首:"速往。楼下药肆,出阶右转,行十丈许,过巷再左,可见'针灸推拿'匾额。"
吾应诺。丰都商贾多无名号,惟以善恶立身,不求官府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