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也不见阮秀秀说话。
围在旁边的百姓有些脾气暴躁的百姓也不敢吭声,怕得罪权贵。
“大伯母……”季安之又是几滴眼泪落下,“你能不能告诉安之,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知道我娘,更不知道安之的存在?”
季业霆想要磨灭我娘的存在?阮秀秀我偏要你亲口承认!
无数眼睛盯着等着看阮氏母女二人如何表态。
季扶摇见自己母亲半晌不说话,也有些着急。
季安之手里有爹的亲笔书信。
若直接找人将她轰出去,怕难以服众。
为今之计,也只能……
“季安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季扶摇看着季安之,端着大家闺秀模样端庄大气的模样,语气满是指责和不满,“你不明事实,青天白日就在这门口哭嚎,二叔他身体好的很,你在不由分说让所有人看见,岂不是咒二叔死?”
混淆视听!她先给季安之戴个大不孝的帽子!
季安之泫然欲泣,“扶摇妹妹……我没有,我只是着急。这白日大门紧闭,我以为……我以为是家中有什么大事发生,这才……这才着急。”
“你说我爹身体康健,那大伯信里说的病入膏肓又是怎么回事?”季安之急忙将信递给季扶摇。
季扶摇敛眉压下眼中嫌弃的目光,只觉得方才季安之触碰她那一下似乎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旋即,季扶摇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
就是这样,只要季安之不再提曲云竹,她就有法子让这群百姓闭嘴!
她端了端身子,目光在看戏的百姓中扫视一圈。
抬手,直接将信纸撕碎。
先稳住季安之,让她进门再说。
季扶摇扯出一抹笑来,“姐姐说什么傻话,方才只是家中无人,爹爹上朝去了,二叔和二婶又在西院,没听见你敲门罢了。”
“这封信不过是给你开个玩笑,姐姐不会放在心上吧?你独自在云县十年,父亲是怕你对二叔亲缘淡薄。”
“故此,才修书一封。”
“姐姐赶路累了好些日子,瞧这风尘仆仆的模样。妹妹心疼,方才是妹妹误会了,还以为姐姐这是怨恨二叔才在门口咒骂二叔呢。”
“也怪爹爹朝中事忙,写了这样一封信也没告诉家里人。咱们先回去梳洗一番去去疲乏如何?”
季扶摇打量着季安之,见季安之眼神呆滞,心中冷笑连连,她转身对着百姓道,“诸位也是好心肠,如今误会解开,大家就散了吧!”
阮氏赞赏的看了一眼季扶摇。
对啊,现在最主要先把人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