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清水县的“诗人改造营”里,风雅国太学博士们穿着印有“酸诗误国”的背心,拿着辣饼渣当粉笔,在厕所墙上写诗:“厕所臭,辣饼香,扫完茅房饭遭殃——这算打油诗吗?”
“算!”张天奇大笑,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发现个秘密——”
“什么秘密?”
“风雅国诗人的酸诗,经不住三句真话——您瞧,他们扫了三天厕所,写的诗比王大麻子还接地气!”
“歪理。”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博士们互相教着“辣饼押韵法”时,忽然正色,“不过本宫得承认,你这‘改造营’,倒像是给他们开了扇窗。”
“窗?”他眨眼,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博士们抢辣饼的滑稽模样,“臣开的是城门——让所有被酸诗憋坏的人,都能来清水县喘口气!”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边境竖起了“文艺青年收容所”的招牌,里面有辣饼厨房、奶茶诗社,还有张天奇亲自设计的“真话擂台”。风雅国青年们在这里学会了用奶茶写情诗,用锄头刻田垄诗,甚至发明了“放屁诗”——每首诗都要押韵,还要带点辣味。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擂台前的人山人海,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让‘文艺青年’这四个字,重新长出血肉。”
“血肉?”他大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要让他们长出辣饼味的血肉,奶茶香的骨头——以后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大声说:‘老子的诗,是真的!’”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叛逃潮”,都是对压抑文化的温柔解放。而那些曾被酸诗禁锢的青年们,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与欢笑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真实与自由的诗篇——毕竟,当诗歌能让人吃饱饭、能让人说真话时,这样的诗,才是真正的文艺。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首打油诗,换得天下青年心。”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张传单,上面写着:“想写诗,来清水,辣饼管够,真话随便讲!” 远处,又一群风雅国青年越境而来,他们的衣兜里,早已装满了等待迸发的真实诗句。
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永不关闭的边境关卡前,继续流淌着最鲜活的、关于勇气与热爱的传奇——直到酸诗彻底消亡,直到真话响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