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玉背着烦啦回了他们的祭旗坡阵地,给他放到死啦死啦的洞里,毕竟烦啦是他们团长的副官,传令官,参谋官,翻译官……各种乱七八糟的只要想得出来都是的“三米之内”,所以他和死啦死啦住一个洞里,
“行吧,你先坐这里,我去给你拿点早晨的剩饭,给你吃点,你先缓缓。”朔玉把烦啦放在他们团长大人平时休息的那张小床上,然后就要出去,就听到身后的烦啦犹犹豫豫的开口,一脸好笑,
“那个,那个……”
“不用谢我。”
“小太爷没说要谢。”
“好吧,烦啦,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朔玉短暂的用灵力加热了一下冷掉的粥饭,端给孟烦了那张饥肠辘辘的胃,刚送到他的手里,就接到了他们团长要集合的消息,其实这个消息在他们之间并不是一个秘密,他们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还以为要等几天的,
死啦死啦的司机是康丫,他每天去了哪里,大概见了谁在一帮老炮灰耳朵里都不是一个秘密,
他也真的找到了李梁说的那个九十多岁爱喝茶的老头,朔玉是在当天晚上祭旗坡的茶话晚会上知道了,丧门星煮着难喝的马帮茶,他提供日本小饼干,他想也许长寿秘诀的是因为常喝茶吗,然后喝了一大口丧门星弄得超级难喝的茶,在费劲的咽下去之后,他觉得喝着样的茶是绝对不可能长寿的,
他们有了一条可以过去西岸的,可是对面的家伙们不知道的小路,他们要去西岸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着忙沾上的饭粒子挂在孟烦了的鼻子上,可是现在他已无心抹去,只因为这突然的集合,茫然地看着朔玉,原本洞里的死啦死啦,丧门星都匆匆地离开,孟烦了也放下了碗不明所以的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一边走一边问,
“不是你们干什么去啊?”
“不干什么,什么都不干。”
“那你集合干什么啊?”
孟烦了被绑了四天的腿,连走路都不会走了,只能绷直僵硬的跟在他们后头走着,喊着,
“……我知道你们要去干什么了,你痒痒了,你现在浑身痒得很,不就是被别人挑剩下来破美国货吗?你又擅自行动,虞啸卿真的会杀了你的!”
烦啦靠近死啦,想要从他那张脸上知道些什么,可是死啦根本就不看他,挥了一手继续走着,
“国难当头,忠字已经很马虎了,孝字就用不着再掺水了~!”
“哎,不过,你话真别说,我还真有点痒了,丧门星,快给我挠挠。”
死啦死啦看了朔玉他俩一眼,也许他身上真的进跳蚤了,靠在木头上蹭得很厉害,朔玉偷偷在他后背使了一个除虫术,心想,这样应该就不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