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来领装备。”朔玉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不远处正在领取装备的川军团,
“真好。”
“是呀,真好。”
眼前的家伙可能真的是快被晒成人干了,朔玉赶紧对着这颗枯木浇水,
因为今天特地被朔玉戴上的并且显得特别显眼的军衔,旁边看着烦啦的俩个哨兵不敢过来,只是看着被他们看了四天的逃兵先生,又被人光顾了,并且好像人缘很好的样子,
“你还好吗?”
“小太爷好极了~!”
朔玉觉得他在说假话,他只是从兜里掏出压缩饼干啥的掰碎了放到他嘴里,用水往下顺着,
“那,那个,个个官长,他是逃兵。”
“我知道。”
朔玉连看都没看那个说话的家伙,只是给孟烦了的嘴里喂着吃的,其实他已经想明白了烦啦要做什么,之前没想明白主要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根本没有联想到那里去,他小声地凑到烦啦耳边问了一句,
“烦啦,你爹娘在对岸?”
孟烦了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半仙儿,半是害怕半是惊恐,那封信他从来都没有给任何人看过,
看着他那个表情,朔玉就确信了,有点恨铁不成钢照着他脑袋拍了过去,就这么点儿事跟他说不就好了吗?大家哪个不会帮你,有必要受这么多的罪吗?他揪着孟烦了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着,
“你忘了我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掐指一算,我啥不知道啊?”
身后的阿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别别扭扭的看着烦啦,嘴里说着“……你真的是我团之耻……”,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可并不是那样认为的,起码朔玉觉得阿译不光光是为了看一个川军团之耻才来了,他撇了一副为难样子往这里靠近的阿译,
“好啦,别说丧气话了你真想他死啊?”
“不是,我……我,这……”阿译顿时有点语无伦次,手上比划着,但是舌头打结了一样,
“装备都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