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憋笑憋得肩膀发抖,白木也跟着笑。只有萩原很人道的端详着照片然后发出:“嗯,美女与野兽”的欠打评论。
伊达航对于同期见死必救,见糗必嘲的损友模式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拿着手机准备和未婚妻吐槽自己这群没良心的同期,顺便寻求安慰。
萩原把照片放回茶几:“你们先聊着,我去做饭。”
松田摘掉手套,食指中指并拢指向前方,占便宜没够:“去吧,执事萩原!”
萩原翻了个白眼:“是的,我的主人。”
伊达航摇头:“看把萩原调教成什么样了。”
白木歪着脑袋:“阵平酱刚才的行为就叫调教吗?”
松田阵平捂住白木的耳朵:“别听是25禁。”
几个人笑成一团。窗帘上映出四个人的身影。
降谷零在街角的阴影里驻足,仰头望着那扇透出暖光的窗户。雪花落在他微微扬起的脸上,很快融化成细小的水珠,滴落在他微微上扬的唇角。他紧了紧大衣领口,转身时皮鞋在积雪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但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山庄内,诸伏景光——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卡尔瓦多斯"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
贝尔摩德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