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云仔细回忆,“那夜,臣饮酒熏香惹了公主不快,臣怕公主一直恼臣,便想着早些候在公主房外等着公主起身后进去道歉,也想叫公主瞧瞧臣认错的诚心。”
竟是这么个简单的理由?施寒岄大吃一惊。
她当时可是苦思了许久他的动机。
“驸马往日为何从未熏过香?是不喜吗?”
施寒岄记得,当时他一身浓郁檀香站在房门口,同她解释的就是他从未熏过香,不知用量。
可当时施寒岄不信,他怎么说也是丞相府二公子,就算自己没熏过香应也见识过旁人熏香吧?怎会丝毫不清楚用量?故而当时施寒岄只觉他是故意为之。
“臣在家中时,拨给姨娘院中用度从未有香,后来,姨娘故去,臣搬至甘林院后,甘林院中分的用度也没有香。
再之后,臣自请从军,随军去了边关,前线征战更是过得粗糙,更不会熏香。
故而臣从未熏过香。
那日,臣见公主不喜臣身上的酒味,一心想着多用香遮一遮,就让肃北放了很多香,把衣衫熏了好多遍,没想到……”
郁沉云想起那日的事,仍觉丢脸。今生前世,熏香这手艺,他着实不懂。以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