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寒岄着实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与他在施寒岄心中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你我夫妻,自是可以共寝。”
施寒岄脑中已经开始回忆从大婚至今的种种。
郁沉云突然如此转变,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本就如此,是她原先误解了他;二是他突然有什么旁的目的,需要改变与她相处的战术。
施寒岄怕的,是他突然有什么旁的目的,毕竟今日,她已经意识到郁沉云不容小觑,这人又是她的驸马,她的枕边人,若拿不准他的心思,那她自己的处境将会很危险。
郁沉云眸中迸出喜色,面上更是难掩欣喜。
“驸马与我共寝如此高兴?”
施寒岄觉得,若不是真心欢喜,那这人也太会演戏,欣喜的神情可以演得如此逼真,日后得防。
郁沉云坚定点头,“嗯,臣很欢喜。”
施寒岄顿了一下,“大婚那夜,驸马为何要天未亮就候在门外?”
熏香,天不亮在房门外等候,是她推测出他不愿同房的源头。
施寒岄想弄清楚,这究竟是她的误会,还是他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