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师弟,老头本名乔南山。大长老早已不当,现在我真是一个药田管事。你我还是师兄弟相称,如此交际也是亲近些。吃吃茶,下下棋,其乐自在矣。我想宗主也无有异议。”
说话便看向云长空,
“师兄,这怎么能行。”
“师弟,无妨。千年以来,宗门昌荣,全为师弟之功。我在宗门药园供事,也算是为师弟看家护院,师弟切安心便是。”
苏玄清心里也是一惊,只猜测乔南山会是隐在宗门的大修士,确真没猜到会是化神期大长老。于是也没有接话,这种级别的人讲话,还是暂时沉默的好。至于对他所说,也不能真的当真。
只能在一旁静静杵着,傲气,锐气,苏玄清没有,只有平静,一切皆自然。
“云宗主,乔老祖。这位苏道友欲买丹炉,又能识丹炉,想必对炼丹颇有造诣。容夕月冒昧,可否请苏道友将所炼丹药为夕月一观!”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
“那位道友,此是否有所不妥!”
游夕月便望向云长空,乔南山两人。两人稍一思索,便也明白过来。
“苏师弟,这位是兜央宫的玄华圣女,游夕月。她此问虽有失忌讳,但也有情由在。有师兄作保,请师弟为难一次,可好!”
于是乔南山对着苏玄清开口了,低调,委婉。
“也罢,”
苏玄清实在不想与人有过多交际,相交相往,保持一个距离对谁都有体面。有事可想助,无事则相欢,出声为难就不好了。
苏玄清实则反感此情,之前的事有乔之英掺和没有结果,又来一出,对游夕月更没好感。自做主张,自认为是。
强结因果,自受其害。
乔南山出声相请,其中或有事情,苏玄清应了他所言,便是还他将来的因果。
苏玄清手掌翻动,六,七个白玉瓷瓶浮在游夕月面前。
“此便是我所炼,不知游道友有何见教!”
看苏玄清脸色不悦,游夕月心里有丝波动,还是取来打开。
从瓶中迸出微光,顿时散发淡淡药香。有浓香四溢,有清香沁人。
三人各取一瓶倒出观瞧,丹药多是疗伤,解毒的寻常丹药。个个色泽均匀,晶莹剔透,圆润饱满,有花生米大,有黄豆粒少,宛姐晶石美玉磨成的珠子。
不似别的丹师所炼,同等丹药,虽也能圆润饱满,但往往会色泽浑浊,质地糟乱,象极搓磨光滑的泥丸,再好的也就如瓷丸。
游夕月端详后说,“是二品上丹。用材准确,配伍得当,手法娴熟,对控火手段极为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