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夕月,乔之英也相继施礼。
乔之英听到宗主云长空的话,再也没有先前娇横,而且有些委屈的望向苏玄清,说出当初买炉经过。
云长空,乔师兄听后都“哈哈”大笑。
乔之英则在一侧扭捏。
可随后,云长空竟板起脸色,怒瞪乔之英,
“之英,此事为你之错,你还妄想门中弟子赔付,当罪矣!”
“为何,我为有何罪,有罪也是这小贼有罪!”
“荒谬!你恃宠而骄,阻人买卖,此一大错。你不持戒心,乱了方寸,置气而买,此你一错。买后反悔,又挟身份压人,此一大错。你还说你没错!”
“修行之人,非俗世市井无懒,无规矩,无道理,言行不一。当遵从天规,行从本心,自始直终,否则如何修行!纵使心有怨怒,当以谋取之,双方信服,了决因果,方能平心蒂。如你之言行,霍乱礼规,终将孽缘缠身,自食其果。”
云长空义正辞严,乔之英再不敢言语。
苏玄清听云长空教训起乔之英,也是心里对他有了一些好的看法,但也不愿在这里做无谓争执,想早早结束骚扰,回去好好梳理己身,于是开口,
“宗主,乔师姐之炉并非全废,只不过在成胎嵌阵纹时,因故一处火温有变,致使阵纹不畅,才会使那处火阵控火时会失真,炼不了二品丹罢了。只需让宗门炼器殿弟子以淬火之术重布火阵即可。此炉用材尚好,炼制也佳,那价钱当赢。”
乔师兄一听,心里更好奇,
“苏师兄去坊市购丹炉,是师弟会炼丹,也说得通。可苏师弟又能道出丹炉缺陷处,莫非师弟还会炼器不成!”
苏玄清一听,心中一突,暗道“失策!”,
“那里,师兄说笑了,只是知其一二罢了。”
“知其一二,应该是知其一二未知吧!啊。”
云长空看两人对话,心中一动,
“师兄,他莫非就是你提起的栖月峰的苏玄清!”
“正是!”
“师兄!乔师兄,你是宗门师兄!”
苏玄清倒是心中吃了一大惊。宗主的师兄,就是飞霞宗大长老。
“苏玄清见过大长老,以前不识,多有冒犯!”
“哼,现在才知道,也不怎么样嘛。我爷爷还是化神老祖呢。”
乔之英撇起小嘴,双眼望天,似要把心中怨气发给苏玄清。
乔师兄狠瞪孙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