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啊,珍惜我这个话痨朋友吧,你看看有我你多幸福啊,不少人想找我这么个话多的朋友还找不着呢。”
陆泽鸣最终还是忍不住自恋了一把。
江轶也躺在床上,但是他已经无法呈大字型了,因为陆泽鸣已经快把床占满了。
“我跟你说,我就挺希望咱们之间多点这种心灵交流的时刻。”
“你平常话少,所以我就得刻意创造这种时刻。”
“我都怕把你憋坏了。”
江轶一言不发,静静的听着陆泽鸣说话。
陆泽鸣突然郑重起来:
“江轶,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真的把你当做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
江轶沉吟一会儿,也说:“我也是。陆泽鸣,谢谢你。”
“谢什么啊。”陆泽鸣说了一句。
可能陆泽鸣也是说得有点累了,接下来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没再说话。
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江轶都一直在思考着陆泽鸣跟他说的这些话,回忆起他们之间近十年的一幕幕情景。
他知道陆泽鸣肯定也没睡着。
陆泽鸣说他很想多点这样交心的时刻,他也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