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鸣继续说:“你这个人就是不会向别人求助,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
“但是你应该要明白,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越是像你这种平常什么都不表现出来的人崩溃起来才越可怕。”
“我是真担心你哪天绷不住了,想不开了。”
江轶还是点了点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的口吻像一个父亲。”
陆泽鸣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江轶这么说是在岔开话题,他知道今天他说这么多江轶也未必会真的全部听进去。
可是能怎么办呢,他早就把江轶这个朋友已经看成他生命中无比重要的一部分。
所以江轶不说,他就只能自己多观察,多有眼力见儿地去帮忙呗。
于是陆泽鸣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顺着江轶的话茬说下去:
“我本来就是你爸爸。”
陆泽鸣干脆瘫倒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
“本来今天是想让你跟我交交心,跟我表达表达心意的,结果最后全是我说。”
“你知道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结果吗?”陆泽鸣问。
“就是因为你话太少了!”
“你要是话多一点,咱俩就是正常交流,但现在的局面是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人在疯狂输出。”
江轶:“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话太多才造成这种局面呢?”
“你都已经话少了,我再不说话,咱俩就完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