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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寅抱着怀里这温香软玉般的娇娘,小心翼翼将她扶起身。
只是黛玉方才哭得狠了,岔了气息,此刻不免连哮带喘,娇躯轻颤。
那白嫩嫩、细生生的双臂,绵软软搭在寅肩上,虽未用几分力道,却仿佛将全身的重量与依赖都交付于他,透着说不尽的娇弱可怜。
见她花容月貌犹带残泪,宛如雨后梨花,泪痕蜿蜒在那吹弹可破的粉腿上,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凄楚。
心知她虽被暂时住了,但那份傲娇的小性儿未消,便将她摁入怀中,用自己的青绿团领衫的袖子,轻柔地去揩她脸上的泪珠儿。
黛玉见那是通政司当值的历事服,慌忙伸手推开,含露目里带着嗔怪和心疼,急道:
“作死的~若是弄脏了,明儿点卯可怎么着呢!”
“夫人若有个闪失,这历事不去也罢!”
黛玉听他这般说来,又是气恼又是心甜,赶忙用那微凉的嫩手,轻轻虚掩林寅的嘴,泪眼盈盈地横了他一眼,啐道:
“哪里就那般娇贵了!也就是了。呆雁儿再不许浑说!”
林寅顺着她的话,眼中含笑道:“是是是,一点儿也不娇贵,最多不过是有些爱使小性儿。”
黛玉轻哼道:“你若让我灰了心,便想再求我如此,怕也是不能了!”
林寅见她说这气话,也不再多言,只是越发温柔地替她将残余泪痕细细擦尽。
黛玉见他这般柔情似水,毫无敷衍,方才那点口不择言的懊悔又涌上心头,?烟眉微蹙,含情脉脉地望着林寅,正欲开口。
林寅却已抢先一步,额头抵着她,笑道:
“好妹妹,你自不必多说,让你灰心的事儿,我原是一件也不忍心做的。”
黛玉闻言,螓首低垂,软糯道:“我全都晓得,咱们走罢;你今儿虽回来的比平日迟了些,想来身子也有些乏了,若实在困倦,今夜便少温些书卷也成,只是......只是断不可一点不碰的。”
林寅听罢,便点了点头。
黛玉并不对这些仕途经济有所兴趣,只是他深知夫君的雄心壮志,因此将心比心地替他考量。
不经意间,胃烟眉间又笼上一丝为师者的认真与对夫君前程的关切,缓缓道:
“学问之道,最忌一日曝十日寒。若今日全然荒废了,明儿再拾起来,便觉生疏艰涩,反而更费周章,岂不是得不偿失?”
林寅闻言,忍俊不禁,笑道:
“瞧瞧!这都哭鼻子了,还记着替我准备秋闱的事儿呢!”
黛玉被他点破,粉面更红,啐道:
“哼!你的事儿,哪件不是我替你记着?”
林寅笑着将她搂紧道:“是了是了,赶明儿我若考取了举人,夫人必是头功!”
“你这话留着哄那三妹妹和凤姐姐去,我才不稀罕这些。”
林寅笑了笑,牵起她微凉的手走出小隔间。
只见妻妾们皆已进了隔壁家塾等候,唯有晴雯一人,抱着双臂瑟缩守在门口。
林寅见她小脸冻得微红,奇道:“小狐狸,你如何独自呆在这风口里?也不怕冻着了。”
晴雯双手交叉紧护着胳膊,跺了跺穿着红绣鞋的脚,吸了吸鼻子,带着几分邀功又几分委屈的娇声道:
“爷还说呢!我知道太太不喜那旁人偷听,便自作主张,让姨太太和姑娘们都先进家塾里候着了,我守在这儿,免得哪个不长眼的毛躁丫头闯过来,扰了爷和太太说话!”
林寅见她冻得可怜,心中既怜又暖,忙上前捧起她那一双冰凉的小手,找在自己温热掌心细细揉搓,又低头呵了几口热气暖着。
“傻乎乎的,也不晓得寻个背风没雪的屋檐角躲躲?冻坏了可怎么好!”
晴雯不由得展颜一笑,那狐媚眼儿弯弯,娇娇道:
“爷既都知道了,如何不哄得快些?倒怪我在这等了!真真是没处说理去!”
黛玉听得此话,便与晴雯一同抿嘴笑了起来。
林寅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走!咱回屋里头暖和着去!”
说罢,便牵了黛玉和晴雯的手,往那家塾走去。
好巧不巧,这黛玉与晴雯,竟同时将那螓首往自己胳膊上贴着,紧紧挽着,果真是“晴为黛影”了。
众妻妾见林寅进了屋来,也纷纷起了身,等着林寅和黛玉入座。
林寅目光扫过众人,落在尤二姐身上,见她不顾身子也在此处,关切道:
“尤二妹妹,你不在屋里安心养胎,如何也跑过来了?”
说罢,林寅便来到了尤二姐身边。
那尤二姐闻言,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瞅着林寅,粉腮透出几分娇情的红晕,香喘微微。那双手臂攀着林寅的胳膊,娇滴滴道:
“奴家......奴家心里念着主子......奴家若是在那屋里;主子今夜若......若一时兴起,去了其他姨太太屋里,奴家今儿便......便瞧不见主子的面儿了...……”
这话说得又绵又媚,那香汗已稍稍浸湿了她额角鬓边细软的绒毛,更衬得她艳若桃李,妩媚入骨,勾魂摄魄。
林寅被她这娇态和软语撩得心头一热,喉头微动,强按下翻腾的气血,温声笑道:
“傻话!安心在屋里将养才是正经。往后就在屋里呆着,我让雪雁和柳五儿两个细心的丫头日夜伺候着你,我自会抽空去陪你的。”
尤二姐恃宠而骄,顺势将娇躯偎进林寅怀里,眼波流转间带出几分逗弄,那小指若有似无地擦着林寅的胸膛,媚声道:
“那......主子可要记得多来陪陪家......若不然......奴家心头总觉着痒痒的,这孩儿......怕也是想他爹爹想得紧呢......”
这话说的缠绵悱恻,别说林寅听得心头一荡,汗毛直立,只得点了点头;
便是在场的黛玉,探春、凤姐等人听了,也不由得身子微微一僵,面上有些不自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媚意撩拨了心弦。
也难怪这尤物能抢了一步先机,果然是有一番手段的,想来必是这般狐媚子功夫,夺得了几分额外的恩宠。
只是才一两个月,并瞧不出明显的变化,众人听得林寅这般说,才意识尤二姐已有了身子。
史湘云闻言,立时笑着跳起身,几步就蹿到尤二姐身边,也不顾礼数,笑嘻嘻地蹲下身,侧着脸便将耳朵贴到尤二姐小腹上,好奇地听了又听,拍手笑道:
“哎哟!没曾想,我这么快就要当姨母了!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个哥儿还是姐儿?快快长,出来陪姨母!”
晴雯一旁插着腰,颇为得意的笑道:“傻姑娘,急什么!主子爷早前把了脉,便算定了这是个金枝玉叶的姐儿!”
史湘云听了,更是欢喜,又轻轻拍了拍尤二姐的肚子,笑道:
“叫小姨!听见没?晴雯姐姐说你是个漂亮姐儿呢,赶明儿出来,小姨带你堆雪人、放风筝去!”
尤二姐被她这般亲昵肆闹,粉面羞红如醉,却又掩不住满心的得意与甜蜜,一手虚护着小腹,一手掩唇咯咯笑了起来,那眼眸像滴了水般勾人妩媚。
迎春性情温柔敦厚,闻言也笑着凑近了些,虽不如湘云那般跳脱,却也满眼温柔好奇地瞧着尤二姐的肚子,并不开口多言,只是温婉地笑着。
惜春年纪虽小,性情却最是孤高清冷,此刻见尤二姐那副春风得意,媚态横生的模样,得知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尤物先有了身孕。
不由得厌烦的向下撇了撇嘴角,清澈的眼眸里,满是鄙夷和厌烦,轻哼一声,扭过头去,瞧着窗外的簌簌而落的细雪,仿佛眼前的热闹,污了她的眼。
王熙凤站在稍远处,一双丹凤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本就是个醋坛子,见得这尤物有孕,又见她恃宠张扬,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媚态;也紧了紧那柳叶吊梢眉,恨不得弄死了她。
心中妒火翻涌,暗骂道:“下作的小娼妇,凭你也配!”
王熙凤刚想开口,凑过去嘲弄一番,便被探春拉住,摇了摇头,见探春另有话说,凤姐儿这才作罢。
林寅瞧着眼前这尤物千娇百媚,情态撩人;心头一热。便将这幅娇躯搂进怀中,俯首便朝那雪白脖颈处吻去,只觉温软滑嫩,唇齿留香。
除了那勾人的女儿香气之外,还有几分淡淡的奶香,细细嗅来,当真是别有一番旖旎滋味,诱得人心间发痒。
尤二姐被那温热呼吸吹拂,有些吃痒,又酥又麻,那绵软无骨的娇躯不由得又是一阵细细颤栗,娇娇道:
“嗯~~主子......莫要这般逗弄奴家......奴家......奴家遭不住......”
林寅贴耳道:“分明是你这小妖精存心逗弄我在先!竟还敢恶人先告状!”
尤二姐仗着腹中有了主子的骨血,自觉身份不同,愈发放开了些性子,那柳腰撒娇般扭弄,拉长了调子媚声道:
“嗯~~~主子好生冤枉人......奴家......奴家才不是这个用意呢......
林寅哪里还忍得住,顺着那雪颈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下,直至香肩,贪婪地汲取着这尤物身上每一寸的甜香。
林寅也知道这尤二姐有些不好的习性,怎奈这尤物实在柔媚动人,婀娜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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