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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皆不失为一大臂助。”
林寅心知不便与旧勋过从甚密,但结个善缘总非坏事,遂道:
“如此也好,感谢政舅舅抬爱。只是另有一桩小事,荣府家庙水月庵中,有位唤作智能儿的小师父,颇有些佛缘慧根,又与我妻妾相熟。不知政舅舅可否割爱,将她转赠至列侯府清修?我想着为府中女添份清净福田。”
贾政未作多想,挥挥手道:“此事好办,我到时候遣人把她送到你府上便是。”
随后二人推杯换盏,又聊了些京中趣闻,诗词文章,相谈甚欢。
酒酣耳热之际,贾政诗兴大发,林寅亦凑趣奉和几句。直至夜色渐深,方才尽兴方归。
林寅策马回府,夜风微凉,吹散些许酒意。
心中念及贾政今日之情,觉得其人虽有几分迂腐固执,但真有礼贤下士之风,不免生出几分感慨。
待林寅回到列侯府,已是成时末,金银们在家塾中苦等已久。
见林寅迟迟不回,又无消息得报,心下都慌乱起来,只道是出了甚么变故。
黛玉也差了王嬷嬷以及护卫丫鬟,于京城四处探寻。
众人早没了读书的心思,黛玉带着一千妾室丫鬟,在正门内的影壁边围坐等候,个个心神不宁。
好容易听得马蹄声响,众人忙起身迎上。只见林寅打马进了门,翻身下鞍。
众妻妾心头一松,立刻围找上来。未及开口,一股浓郁酒气扑面而来,直冲鼻端。
黛玉?烟眉微蹙,含露目中满是担忧,嗔道:
“夫君,你如何这时候才回来?偏还弄得一身的酒气!”
“在大明宫遇见了政舅舅,与他在酒楼,多饮了几杯。”
“连句话也不知道往回带,谁知道你是去找政舅舅,还是又被甚么姐姐妹妹把魂儿勾走了!”
“我真是去见了政舅舅,府里有夫人和你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姐姐妹妹等着我,我哪里还用得着舍近求远呢?”
黛玉秋水眼波微横,嘴上却是不饶人。
“这谁能知道呢!你在别的上,心还有限,惟有这些姐姐妹妹的事儿,最是留心。”
众人闻言,虽原先担忧,此刻见太太嗔怒中带着关切,与林寅这般调情斗嘴,亲密之态溢于言表,也不由得掩唇笑了起来,紧张气氛顿时消散大半。
林寅知她是关心则乱,也不再多辩,带着几分酒意便俯身向前,也不顾众目睽睽,深情款款地在黛玉的额间印下一吻。
黛玉猝不及防,那粉面儿霎时嫣红,宛如桃花初绽,更添粉嫩。
只羞得将螓首微垂,把香帕摔到林寅身上,嗔道:
“你又作死了!便是撞见了甚么姐姐妹妹,好歹传句话,也免得我们都在这苦等,担惊受怕一场!”
林寅顺势揽住她的肩,柔声道:“我省得了,是我疏忽,让夫人和爱妾们忧心了。”
晴雯和紫鹃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默默的拍却林寅身上的灰尘,理好他的衣衫。
王熙凤见状,丹凤眼流转,笑着上前打圆场道:
“嗳哟,林妹妹快消消气,你这话若是说我们也就罢了,只是妹妹这般天仙的模样,寅兄弟尚且招架不住,哪还有余力去寻那些个外头的?
寅兄弟回来就好!瞧他这一身酒气,还这般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想来也是念叨着咱的林妹妹呢!”
探春上前,眨了眨眼修眉,笑道:“夫君,你眼下可还醉着?”
“你瞧着我虽有几分酒气,但却神智清明,并不碍事。”
黛玉闻言,噗嗤一笑,啐道:“嗳哟!好个‘醒木充硬柴!就剩嘴硬了!”
探春见他红脸扑扑,醉眼熏熏的模样,真个平日少见,只觉得如今这英雄柔弱之态,对她别有一番吸引力。那份好强的心儿,不由得更添了几分怜惜。
想着若此刻把这夫君据为己有,再度调教一番,看他臣服于自己裙下,那滋味儿定是无比畅快!
“既不醉着,那今日可该把字练了,有道是,‘三日不练手生荆棘,岂容懈怠?”
说罢探春便挽起了林寅,将他扶半拽地往家塾引去。
惜春冷眼旁观探春这般强势地将林寅掳走,清雅如雪的小脸儿,如寒霜凝结。
以往只是讨厌探春干涉,如今竟吃起醋来了。
对林寅的一举一动,更是倍加在意。
黛玉见林寅步履摇晃的样子,笑道:“今儿夫君沾了酒气,倒不必再学旁的劳什子了。练完字便让他早些歇下罢,姐妹们也早些散了罢。”
众妻妾丫鬟轻声应和,纷纷散去。
影壁前只余下黛玉、探春、惜春及晴雯、紫鹃、尤二姐、尤三姐四个通房丫鬟。
林寅见惜春不散,柔声道:“四妹妹,你如何不走?”
只见惜春一双妙目直勾勾地凝望着林寅,眸光亮如星子,满是陷入情网的热切与依恋。
那眼波黏得能拉出丝来,正是少女情窦初开,心无旁骛的模样。
惜春想起此刻若不主动,只怕意中人今夜又要被探春勾走。
一时不由得醋意翻滚,一般从未有过的勇气,涌上心头。
“爹~那你练完字,可还能来哄女儿睡觉么?”
惜春微微仰着小脸,那份清冷孤高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透出对温情的渴望和一丝近乎卑微的试探。
林寅虽是情场老手,但这小女孩那份纯净炽热的眼神,让他瞬时心头一软,难以拒绝。
“好,你先回房等我,我练完了字,便去陪你。”
惜春得了这句承诺,惜春眼底的冰霜瞬间消融,仿佛春水漫过寒潭。
雪白素衣在灯笼红光中一旋,转身朝自己那佛堂小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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