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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闻言,抿嘴笑道:“那夫君给咱这个当铺叫什么呢?”
林寅笑道:“我管这叫投资银行!”
银行这个词,让在场的金银们摸不着头脑,但有了前面的解释,也大概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王熙凤反应很快,咂摸着说道:“不管叫什么名儿,横竖先要把银钱筹到,这才是正理。”
林寅冷静思忖道:“要想筹别人的钱,咱们就得先出钱,而且要做出些小成果来,还需要先有一部分权贵的背书,这京城的关系,是一环套一环,拉住一条线就能扯动整张网。这就是我们最先要做的事儿。”
王熙凤颇觉有理,便应道:“寅兄弟,这也好说,四王八公与咱们多少有些交情,只是荣国府如今我再没脸回去,但王家叔父的银钱,我若说些软话,应是能劝来一些,也不知有用没用。”
林寅笑道:“自然有用,但有一点,不要让王家直接出面介入,你可以作为王家的打理人,王家的股本都挂你的名下。”
王熙凤追问道:“这倒也行,只是这样规模多少会小些,寅兄弟的顾虑在哪呢?”
林寅用手比划着道:“这利益交织的越多,关系捆绑的也就越深,我想与帝党亲信有所关联,而不想与旧勋贵走得太近。因此,咱这投资银行,尽量不拿旧勋贵的银钱。你王家的钱,挂在你的名下,名正言顺,倘若将来他们
出了事儿,咱们就来个黑吃黑!”
王熙凤嗤的笑了出声道:“好你个寅兄弟,算来算去,还是算到姐姐头上来了!那咱们这么银行,筹到了钱,这些个利钱,如何才能放出去呢?”
林寅笑道:“咱也不要只盯着利钱,还可以考虑投资。”
王熙凤摇头道:“投资还不如放利钱呢,好赖利钱不会蚀本,投资这事是说不准的。”
林寅取来晴雯端的茶水,抿了口道:“咱们只投赚钱的生意,就不会蚀本。”
探春略有不解,问道:“赚钱的生意,横竖不缺钱,如何会要我们的钱呢?”
林寅露出一副阴险的笑,说道:“因为他只有拿了我们的钱,才能安心的赚钱。如果他们不接受我们的投资,我们就去他周边开竞品,直接挤兑他;或者干脆投资他的对头,把他活活逼死。
在生与死的惨烈竞争,以及接受我们的投资,这两项权衡之下,我相信和气生财,才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
王熙凤更加欣赏的瞧着林寅,笑道:“寅兄弟,你这手段可比我放利钱狠毒多了!”
林寅淡淡道:“这做生意本来就是血雨腥风的,我这是正常的市场竞争手段。你那是欺压盘剥老百姓,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王熙凤闻言,不屑的啐道:“巧舌如簧!”
林寅又抿了一口茶,将茶盏放在桌上,说道:“总之,我们投资的目的很简单,覆盖京城绝大多数赚钱的产业,投资我们,就是投资京城所有赚钱的产业!到时候,不用咱去筹钱,他们自会把银子送上门来!”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拍案叫绝!
王熙凤笑道:“寅兄弟,你真真是有谋划的,我打心里服你了!”
林寅笑道:“须知,这官能护财,财能生官!咱只拿帝党亲信的钱,不是谁的钱咱都收,只有利益相关,才能彼此抱团。这大夏王朝,财官印,本来就密不可分!”
“往后寅兄弟中了举人进士,当了官,咱这生意便可高枕无忧了!”
林寅最后嘱咐道:“咱这钱,多少带些血腥和灰色,因此,一定要拿些钱出来做义举,做慈善,一定要大肆宣传,留下记录,别闷声傻干。至于作甚么,那就看朝廷的国策,朝廷提倡甚么,咱们就去作甚么,这时间上,要做
得早。这举动上,要做得大。这口号上,要喊得响。”
王熙凤闻言,与林寅越来越对味,原以为林寅只是个只求仕途平稳的士大夫。
没曾想林寅竟这般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游刃于官商两界之余,如弄潮儿,一时只觉大快平生。
恨不得当下便促膝长谈,做一番深交!
贾探春来到身边,拉着林寅的胳膊,撒娇道:“这般好的生意,如何只交给凤姐姐!夫君也太偏心!”
林寅笑道:“把你们叫来,便是要让夫人知悉,让探春你去协助凤姐姐,至于金钏、平儿、小红于此道上也颇有造诣,你们善加利用罢!”
黛玉闻言,思忖着温言道:“夫君,你平日里最在意你的官声,故而不愿凤姐姐去放利钱,草菅人命。你这法子,虽然极好,可若是日后做起来了,难免授人以柄。”
林寅应道:“不愿草菅人命,与我的原则有关,与官声无关。我后头有列侯府和诸子监的门路,我走到哪一步,其实是上头说了算。
我在意官声,更多在意的是对我能耐本事的评价,我并非的清流路子,因而我并不在意,是否会留下一些无足轻重的私德瑕疵,私德只对没有靠山的人,才构成无法晋升的理由。
相反,我想留些污点,如此将来还可以守拙藏愚,以示自己有能力却无远志。”
王熙凤劝谏道:“林妹妹考虑的也不无道理,寅兄弟,这事儿既然能做,倒也没必要畏首畏尾的,只是不能以寅兄弟你的名头去做,得寻个‘挂名的替身’来顶头。这样将来就算翻了出来,也还有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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