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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软认真回答：“当然是杀人呀。”
老妪：“……”
袁山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唇齿蠕动。
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这个……应该是有的，但我也不太了解。”
“而且大多也不是什么杀手，都是无垠匪隐瞒身份，混在永恒域中接单。”
“无垠匪？”水泠儿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就是长老们说的，在无垠之境专门打劫别人的匪徒吗？”
袁山点点头，“是的，所以最好不要和他们打交道，也并不是所有无垠匪都能守信的，他们很可能会反咬雇主一口。”
水泠儿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玄水族两位强者本来对无垠匪没什么好感，甚至也不想听到关于他们话题的。
但见水泠儿似乎是被吓到了的模样，又觉得还是可以再听听。
“你们认识无垠匪吗？”宁软问道。
袁山的表情僵硬了一瞬，旋即苦笑道：“当然不认识。”
“我怎么会认识他们？”
“我以为你认识呢。”宁软一字一顿道。
袁山：“……”
“不认识，从未打过交道。”
骗子，没打过交道你慌什么？
宁软终于不再问了。
玄水族两位强者深深的看了袁山一眼，什么都没说。
阁楼就这么行驶了三日。
然后才缓缓停下。
袁山飞了出来。
一顿操作。
收了阵法。
一块碎得不能再碎的小残界就这么显露了出来。
他着重看向玄水族两位强者，还有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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