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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哼哼,植物又不会,它只会默不作声,突然死掉。”
池晃看着陈识律,和他身后郁郁葱葱叶绿花红的阳台,朝他走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腰:“那你是怎么知道它们都需要什么,把花花草草养得这么好?”
“我会看书。”
池晃垂着眼,目光落在陈识律的鼻尖:“书上有没有说我需要什么?”
陈识律对上池晃的视线:“植物不会说话,你也不会吗,你要什么不会自己告诉我?”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啊,你能知道花要什么,鱼要什么,肯定也能知道我要什么。”池晃阖上眼,缓慢靠近,感受着陈识律呼吸的潮热,“我和它们要的一样。”
池晃也说不清楚,他好像是为着陈识律这双神奇的手着迷。他仅仅凭借它们,就建造了一个温馨美丽又丰富世界。一个叫池晃难以拒绝,不断沉迷的世界。
他吻过去,嘴唇却触碰到一些冰凉的柔软,伴随着强烈的香气。
他睁开眼,陈识律摘了一朵月季抵在他唇边,代替被他亲吻。
月季是很好的植物,花香醉人,花朵艳丽,从初夏开始,开了一茬又一茬,直到初秋还在盛放。
他第一次吻一朵花。
陈识律如同这花朵一样迷人。
池晃接过拦在嘴唇前的花朵:“怎么不让我亲你?我感冒已经好了。”
“刚弄了泥土,我身上很脏。”陈识律不好说自己这两天也在忍耐,看池晃生病,他也不能轻举妄动。现在一旦被点着,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他解开池晃的手臂:“让我先去洗澡吧。”
池晃拿着花,有点讷讷地。
陈识律是刻意勾引他吗?他不确定,但他的确被诱惑不浅。
陈识律刚走开不久,他就跟去浴室,敲门。
陈识律拉开一条缝隙,他已经脱了衣服:“怎么?”
池晃怔怔盯着他的眼睛,有点着魔地,将手里的花瓣扯下来,塞进嘴里。
陈识律只见他塞了满口的花瓣,推开浴室的门,握住自己的肩,将他推到墙上,以一个无法躲闪的姿势,偏头将他吻住。
香气在口腔爆炸,舌尖卷过的花瓣渗出苦涩的汁液,被蹂躏卷折的残花和着汁水溢出。
陈识律被池晃这癫狂的举止点燃,但随着吻得越深,苦汁越多,被池晃的灵巧的唇舌直送进他喉咙,整个胸膛都发着苦,唯独心尖上泛着一丝甜。
那一缕甜蜜被口中的苦涩衬托,不断放大,逐渐变成一种叫人心慌的味道。
陈识律推开池晃,埋头把嘴里碾碎的花瓣吐掉,却吐不干净那种青草的苦涩味道。
他抹了抹嘴唇,看池晃有些恼火:“突然又发什么疯?”
池晃不说话,又去吻他。
没有在意陈识律微仰起头躲避,他的吻落在他面颊、下颌、耳垂和脖颈……他在陈识律面前跪下。
陈识律有点惊惶:“我还没洗……”
池晃仰起头,表情迷离又天真:“现在洗也来得及啊。”
花洒打下,水流从他的头顶往下淌,打湿的长发一缕一缕披散在后颈,水流划过他的额头,沾湿他闭合的眼睫,从下颌淌到脖颈,再顺着喉咙吞咽的起伏,流进他的胸膛。
陈识律把花洒挂在墙上,他无法直视这张脸太久,光是看着,他就难以忍受,于是也靠着墙,闭上眼睛。
池晃把精疲力尽的陈识律抱回床上,趴在枕边,又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怎么样?”
 陈识律借此机会又细细回味了一下,侧目过去:“要我说实话?”
“那就是不怎么样了。”池晃没讨着好,有点失望,“毕竟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好也可以原谅吧。”
“我也没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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