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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外表越是清纯无辜的小狗,骗起人来就越是熟练轻易,还会时不时放点罂粟在他的饮料里,试图通过短暂的温情来左右他的想法。
他没法被左右。因为这点罂粟和许漫溪毫无声讯的两年比起来,太微不足道,剂量太少。他不明白了,就算他拉黑了对方,许漫溪总记得他的电话号码吧?和别人借一下手机打给他、给他发条信息有那么难?
实在不行,街上还有剩那么一些公共电话亭,虽然他也不确定里面的电话是否还能用了。
曾经那么黏他,却又能做到两年多里当他死了一样,不联系他,不关心他的现状。以至于他为了那可能会从陌生号码传来的一两条讯息而坚持不更换手机号的行为显得格外滑稽。
怀里的忘恩负义之狗很轻,可能这就是忘恩负义的报应。只要他想,他总有办法查出来,对方到底是被哪个花言巧语的女人,或者女人们,骗去了那足够花费五六年的积蓄。
但他希望许漫溪最好能够亲自向他交代清楚——无论是当初决绝的不告而别,两年多以来的不闻不问,还有在情场上栽的跟头、中的诡计。
许漫溪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晏今时看到来电显示是“姐姐”。
他觉得笨狗不是笨狗,真正笨的狗哪会这么有本事?这么久都不找他,那当然是在外头有别人可以依赖了。
晏今时单手抱着许漫溪,另一只手滑动接听了电话。
“漫溪,你怎么回事?老江都和我说了,我一走,你就去找客人喝酒?你这孩子,你不是喝不了酒吗?”
幸好不是什么“弟弟你在哪,姐姐想你了”这一类的开头,但并不影响晏今时问话的语气冷冰冰,“你是哪位?”
对方像是被他问住了,安静了一两秒反过来问他,“你是谁?漫溪是不是喝醉了?你在哪,在那等着,我来接他。”
从没听过在原主人并未放弃抚养权的前提下,新主人要从原主人那把狗接走的道理。晏今时简洁道,“我是他哥,我接他回家,不劳你费心了。”
电话挂断,也断了许漫溪又被不知道从哪来的姐姐骗走一大笔钱的可能性。
晏今时打开车门,将许漫溪扔到后座上,当然从力道而言,比起扔,可能更接近于小心地放下,但他觉得文字游戏没什么好玩的,从情感上来讲,这就是扔。
就像当初许漫溪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把他丢下了,从事实上来说,都是丢下。就算对方心有不忍,心怀愧疚,丢下也是丢下,不会因为对方的心情就变更性质。
更何况,他不认为许漫溪对此心怀愧疚。
雨天路滑,晏今时将车开得很稳,东倒西歪地开车、时不时急刹车固然能给后座昏睡的小狗一点颜色看看,但他自己也在这辆车里,没必要伤人八百,自损一千。
刚才一路把许漫溪抱过来,比他在健身房举铁还要更轻松,他不知道对方得被骗得多么分文不剩,才能将自己的身体养成这样不剩几两好肉的程度。
晏今时给钟点工阿姨打了电话,让她去楼下的超市买点肉回去。
确实没必要给抛弃他的罪魁祸狗投喂太多,只不过对方现在瘦得太夸张,压根承担不了他的报复和还击。
课本上都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那么反过来,如果他要还击许漫溪,他就要先把敌人给喂饱喂胖了,在对方脸颊肉重新变得软乎乎的时候,再开始复仇不迟。这招叫温水煮小狗。
钟点工拿的钱多,做事自然就尽职尽责,不仅买好了肉,还在晏今时到家前把肉类都处理好了,放进冰箱里。
许漫溪当下的状态,就算叫醒对方,可能也困得吃不下。晏今时没急着煮,看了一眼沙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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