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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源海』与凯旋
聂昌听到林毅关于「可能存在制造源能结晶体的设备」的猜测时，心头如同被重锤猛击，剧震不已。
官方当然获得过，并且还不止一台。
他还清晰的记得，当时，最初发现那枚蕴含【『源海』I型结晶体制造器】——可以抽取周边环境中的游离源能，将其压缩丶固化为标准的源能结晶体时，整个高层是何等的振奋。
然而，紧随其后的现实却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源海』I型的实际工作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扣除了其自身运转所需后，仅仅只能制造出一枚最低等级的1级源能结晶体。
最初的兴奋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望。
他们一度认为这台机器或许本就是这种「细水长流」的设计思路，需要依靠庞大的数量堆砌来实现可观的总产能。
亦或者，『源海』I型的等级太低，等后续获取，II型或者III型，产量才会有质的提高。
直到此刻，听到林毅点破「蓝星源能极度贫瘠」的真相，聂昌才如同醍醐灌顶。
原来不是机器鸡肋，而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结晶体制造器根本就不是什麽低效率的流水线设备，它是一台在正常源能环境下可能效率很高的「印钞机」。
它产量低下，纯粹是因为蓝星这鬼地方，根本就没什麽「米」让它下锅。
想通了这一点，聂昌背后瞬间惊出一身冷汗，旋即又被巨大的兴奋所取代。
这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一旦配合林毅手中这枚水晶里的「漩涡1型」，能够人为制造出高浓度源能环境，那麽，那些被大家忽视，堆在了科研院仓库，只有一两个人管理的『源海』I型的价值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它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战略核心，人类源能体系的心脏。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
看着眼前目光平静的林毅，聂昌觉得以对方的实力丶贡献和此刻表现出的远见，完全有资格知晓绝大部分秘密。
毕竟战争年代，很多事情可以从权，不必非常拘泥于保密条例。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与恍然交织的苦笑，坦言道：「林少校，你想法不仅是猜测，而是事实。我们已经.获得了不止一台名为『源海』I型结晶体制造机的设备。」
他简单说明了其可怜的产能，以及先前的误解，最后感慨道：「现在看来，不是它鸡肋，而是我们一直让它处于『饥饿』状态.」
「它和您手中的这个源能凝聚仪，恐怕才是真正配套的核心体系。」
接着，聂昌似乎想到了什麽，神色一正，非常正式地对林毅说道：
「林少校，还有一件事需要向您说明。」
「按此次『破晓计划』的作战条例，所有战斗收获，包括渊兽掉落的结晶和巢穴消散后产生的水晶，都将作为集体作战的战利品，在战后由指挥部统一评估丶登记后进行分配。」
「至于您独自击杀的黑焰渊虎产生的结晶，以及这枚七彩水晶.」
聂昌看着林毅的眼睛，语气带着些许歉意和谨慎，「您是什麽样的想法。」
林毅听出了聂昌潜台词以及语中的为难和歉意。
他对此毫不意外。
战利品集中分配这个规矩他当然是知道的，这是维持军队纪律和公平性的基础，他也从未想过要搞特殊。
更何况，这七彩水晶「漩涡I型」对于个人而言，意义确实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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