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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亲吻耳垂、手指是截然不同的体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肉下血流翻涌,有无数的东西在顷刻间炸裂,又有无数缺口得到了充盈。
少女的唇像花苞般饱满柔软,含在口中,迫她绽放,舌尖扫过贝齿,那股电流般的酥麻一直延伸到十指末梢,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栗。
他逼她咬住他的舌头,舌尖划破,品尝到腥甜血液的那一刻,疼痛与快感在神经末端疯狂跳动,像角斗场中冲破枷锁择人而噬的兽,那是一种拳拳到肉的贪婪与兴奋。
晏雪摧喉咙急促地滚动着,双目赤红,有陌生而滚烫的水意从眸中涌出,无声滴落在她脸上、唇上。
他顿了顿,沉默许久,接受了这个荒谬的事实。
以往千百个日夜,他总是克制内敛的,不容许自己在人前有片刻的情绪过激,或展示脆弱,无论多痛苦、多狼狈之时,都不曾让自己流过泪。
原来内心的空缺得到极致舒爽和满足时,再冷硬的心都成了肉体凡胎。
原来他也会流泪。
晏雪摧低下头,沿着那湿润的轨迹,一点点舔舐干净。
池萤这一觉睡得很沉。
哪怕半梦半醒间陷入长久几近窒息的感觉,也让她以为是侧睡时压迫心脏导致。
谁知醒来后刚张了张口,唇边便传来轻微的胀痛麻木之感。
池萤下意识伸手碰了碰唇面,竟像是肿了,又叫香琴取来菱花镜给她瞧,果不其然,嘴唇比以往红了许多,乍看比抹了层胭脂还艳。
堂堂昭王府漱玉斋,自不会有咬人的毒虫。
那便只能是他了。
池萤只记得昨晚被他劝饮了几杯酒,之后便不省人事了,没想到他竟又趁着自己睡着……如此行径。
想起睡梦中怪异的压迫感和
窒息感,池萤面颊升温泛红,呼吸都开始发烫。
他若直说旧疾复发,需要她陪伴,或者干脆直说圆房,她也不会忤逆他。
偏偏这人每每都趁她睡着之后行事,亲近便亲近,还如此不知收敛,偏要弄出痕迹来!
池萤只恨自己酒量不济,昨夜就这么醉过去……等等,忽想到什么,池萤几乎是一瞬间毛骨悚然,攥紧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突然诱她饮酒,究竟是何用意?
香琴心中亦是后怕不已,“姑娘,殿下昨夜为何突然给您喝酒?”
池萤脸色泛白:“我也不知。”网?址?发?布?Y?e?ǐ????ū???è?n????〇??????????????
香琴道:“那他可有说什么,问什么?”
池萤总觉得那梨雪酿比想象中烈,摇摇头道:“我都记不清了……你瞧今晨殿下离开时,面上可有异常?”
香琴想了想,“这倒没有,殿下看上去心情还算愉悦。”
话音落下,香琴下意识瞧向她红肿的唇,池萤低下头,过分嫣红饱满的唇瓣像晕开的胭脂,将脸颊和脖颈都染上一抹绯艳。
弄成这样,她也没法见人,只能让香琴用淡色的胭脂抹了抹唇周,从肉眼上将那红肿淡化些许。
心下宽慰自己,他既是心情愉悦地离开,说明……尝到了甜头,若真是趁她酒醉问出什么,必是要发落问话了,绝不会这般相安无事。
用过早膳,池萤前往库房,从池府嫁妆中挑出几样颇有分量的金饰,吩咐宝扇出府一趟,悄悄将金子拿去熔了买既济丹,再到房牙处问问京中可有偏僻雅致些的民宅。
既济丹十两银一颗,而一两金可兑换十两银,将金饰熔了取钱,也不会在市面上留下痕迹。
今日取出来的金饰,够阿娘服用一段时日的既济丹了,这是殷氏欠他们母女的。
平日她用香琴居多,可香琴到底是郑妈妈的女儿,有些事她也难做。
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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