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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云楚楚饱受痛苦时，自己却对她弃之不顾，萧知寒便觉得，此刻对她表现出再多关心也只会显得可笑。
可他不能不管。
如果他不跟云楚楚说会儿话，心中的闷痛难消。
“你感觉还好么？”
顷刻，萧知寒再开口。
他想去碰一碰她的手背，这双柔荑般的玉手，曾在深夜里被他紧紧握着，十指交缠。
但，他的指尖刚要碰到纱布时，却见云楚楚的眼睫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沉静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没有惊讶，没有委屈，“君上来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透出一股疏离，“请恕臣妾身体抱恙，不能起来行礼。”
“你……几时跟我行过礼。”
萧知寒想起每次跟云楚楚见面，她总是一副骄纵模样，眼波流转的瞧他，哪有像其他妃嫔臣子那样正经行礼的时候。
“如果君上是来审问，现在如你所见，恐怕我也没有力气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云楚楚移开眸光，空空的凝望天花板，语气愈来愈淡漠。
萧知寒听她这样跟自己说话，心尖微微刺痛。
嗓子也干涩起来，“你还疼不疼？”
“疼啊，像是快死了一样。”
云楚楚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无聊，问这种问题，换成他被人打几十鞭子再上夹指刑试试，他能不疼吗。
短暂的沉默过后，萧知寒低声道：“你不会死的。”
“那可说不定，若是有人又对我用刑，我撑不下去，许是下一次就招了，到那时你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处死我，然后跟心爱的白月光双宿双栖。”
她嘲讽的牵起嘴角。
萧知寒却皱眉，“说什么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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