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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进殿之后，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萧国公。
然后急忙跪下行了礼，
“草民常山，拜见陛下。”
容歆指着常山问萧国公，“萧国公可还认得此人？”
萧国公看着常山，这张脸对他而言，其实已经很陌生了。
快十七八年前的下属，他哪里还记得清？
只不过这个名字这个人站在他面前时，他自然是能想起有关这个人的一切。
他没办法否认，毕竟常山曾经作为他的心腹，不止一次露过脸。
但萧国公也不认为常山身上能藏着什么证据。
“回禀陛下，常山曾经是臣的护卫，早在多年前一次战乱中就已经不见了踪迹，臣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此后便再也没有见过此人。”萧国公斟酌着开口。
“那萧国公可还记得，常山死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又因何而死？”容歆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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