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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马改了口：“你说得对！就算对我没用，对她们也是大机缘，必须进去看看！”
小塔见他眼神发光，满是鄙夷：
“等下进入玉娆帝尊的肉身领域，给我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务必保持心神清明。这位大能一生清心寡欲，嫉恶如仇，最厌恶内心肮脏的人——若是被她残留的意志察觉到你的念头，怕是没好果子吃。”
“你这话说的，我陈玄像是那种好色之辈吗？”陈玄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强行辩解。
“哼，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小塔毫不留情地拆台。
“嘿，话可不能乱说，搞得你多了解我似的。”陈玄低声反驳，却也不敢再胡思乱想。
传音间，小塔已化作一道流光，率先朝着玉山山谷飞去。
陈玄紧随其后，心里却有些打鼓——小塔是法宝之身，或许能避开某些针对肉身灵魂的禁制，可他是实打实的修士，万一触动了陷阱，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担忧是多余的，进入山谷后，除了满眼的宝石草木，并未遇到任何攻击。
可随着深入，周围的景象渐渐变了——
原本七彩斑斓的宝石山脉，慢慢被漆黑色、血红色的血晶石取代，空气中的异香也变了味，不再是单一的甜腻，而是多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两种香味交织在一起，既让人头皮发麻，又透着股诡异的吸引力，闻着竟有些“上头”。
“当年我随主人决战帝关，被打得濒临破碎，沉睡了无尽岁月。第二次苏醒时，得到我的是一位仙帝。”小塔的声音带着几分回忆，语气也愈发凝重，“那位仙帝的师父，正是在这场仙古决战中陨落的准帝，所以他对这一战的细节知道不少。”
它盯着前方血晶石山脉，沉声道：“能在死后以自身肉体形成领域，与玉娆帝尊的气息分庭抗礼，这血腥香味……应该是诡异一族的半步古祖‘怜血’留下的。”
“怜血？”陈玄追问，“是和我们修行者文明的‘半步准帝’实力相当的存在吗？”
“不错。”小塔低声呢喃，语气带着几分唏嘘，“仙古时期，‘香娆玉体’与‘怜血魔体’本就是两大神体的宿命对手。“
小塔扫视此地各种战斗对碰的痕迹，恒古不灭，也是感叹道，“看来当年这两位大能打到最后，都已是不计后果、没有退路的境地，终究没能分出高低，只能同归于尽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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