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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有会儿她还清醒,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韩临回了句:“谢谢。”
她哼哼两声,翻身自己睡了。
后来还是韩临推她起床的,她睁眼一瞧天还是黑的骂了句你有病啊,继续睡。后来韩临又推醒她,她见天确实亮了一点,没办法只能起床。
她还以为韩临会轰她下去,没想到韩临亲自送她下山,给她指哪里路滑。走到半山腰下起雨,到山脚韩临去雇车的时候,她到桥边一照,发现一脸的浓妆艳抹最后还是花了,坐到车上的时候,她都还在用湿淋淋的袖子挡着脸,拿另一只手臂朝韩临挥手道别。
回程躲在山洞避雨的时候,韩临靠在洞口望着漫天大雨,心想昨夜闹了那出事,也不知能逼退上官阙多少。
这么多年他都错了,他要让上官阙不再纠缠,就该想尽办法让上官阙死心。洛阳偶遇绸缎庄老板的话他还记得,上官阙爱干净,他记得有回他没洗浴便从青楼出来匆匆跟上官阙上床,上官阙嫌他脏,碰都不想碰他。
韩临边想,边用手指在自己脖颈锁骨处拧出红痕。
后来雨迟迟不见停,韩临只好挑了个雨小的时候继续赶路,回到住处擦干头发换了衣裳,雨便停了,他又马不停蹄轰众弟子去练剑坪,抓着昨晚那四个嫖妓的和一个对年幼师妹下手的骂了一个下午。
昨夜的事情后,上官阙不来找他说话,视线也是一扫而过。有人的发问,韩临高声回答说脖子上的红痕是蚊子咬的,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药没再熬,门也没再敲,只是上官阙并不搬走。
韩临想或许还要再过分些,又懊悔没问那位青楼女子日后如何联络。
次日一醒韩临嗓子就哑了,他还当是骂人骂的,后来咳起来才知道是染了风寒。
咳得厉害了,程小虎熬了药给他端过去,韩临轻易就打听出由来,笑着谢过,说你放在桌上吧。长此以往,碗空了,门口的花也枯了。
前些日子规劝的女孩子来还帕子,顺道请教武功,洗净的帕子他不接,人还要被他推出门。见他有桌椅不坐,非要在门口屋檐下才肯教,女孩子戳弄着门口干枯的花发牢骚:“怎么能把花养成这样。”
有天韩临早起,发觉右臂泛起熟悉的疼痛,好像有人一刀一刀割他,苦中作乐觉得不失为一种陪伴。
这天韩临就起不来床了,上官阙来看他,韩临甚至不应付,连话都不跟他说,闭着眼装睡觉,后来真睡着了,都不知道上官阙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等他呼吸匀称,上官阙关了门,躺到床上,同他面对面,什么也不做,只是望着他熟睡的面孔。
有次睡觉发觉唇边绵软,睁开眼,便是上官阙的脸,韩临怔了一会儿,才记起当前的事。又过一会儿,才发现原来是上官阙用嘴渡药进来,发现之后,全都吐出来,警惕地咬紧牙关发抖,生怕他再喂什么东西。
他们两个没有打起来仅仅是因为韩临没力气。
上官阙有前科,韩临怕他再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干出点什么,叫住来看他的程小虎,把房门钥匙给他,说:“我托你一件事,替我挡住你上官师兄。”
程小虎不明所以,但见韩临相托,也没问原因,坚定地点头:“好。”
韩临想了想,觉得孩子太小,太为人所难,又说:“他要是硬闯,你就不用拦了,别伤到自己。”
当夜上官阙来时,见门上落了锁,程小虎正坐在门前的长凳上守在门前打盹。见矮壮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让他打道回府,上官阙倒也没有为难韩临看重的少年。
后来有天韩临睁开眼,见到眼前出现徐永修,都以为是自己是在过回马灯,听上官阙和徐永修说起话,才知道自己还在地狱似的人间。
上官阙在场韩临紧咬牙齿一句话都不肯说,他只能留徐先生为韩临诊脉,自己出门陪程小虎一起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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