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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失误。”韩临那时候只一门心思不愿给挽明月看出来,手下得狠。“再说了,打伞会被笑话啊,我又不是怕黑的姑娘。”
姜舒转起眼前韩临耳垂上的银环,轻声说:“我在河堤岸上见到不少老头钓鱼的时候,身后也插着把伞,怎么就会被笑话?”
韩临见拗不过就笑着应了下来,又去看方才的书,看了一会,察觉到小动作,挑起眉歪过眼看着怀中的女子:“好玩?”
姜舒捏起自韩临耳上拆下的耳圈,在指顾中看这银亮的物件:“好别致的银环。”
“胡人的东西。”韩临说完,伸手就要拿掉方才女孩子的恶作剧,挂在自己右耳的碧玉坠子。W?a?n?g?址?发?B?u?页?ǐ????ǔ???ě?n?②?????5???c???м
姜舒忙伸双手拦下,把他浮着青筋的手掌捧握在手里:“别呀。”
翡翠在青年脸庞上荡漾出绿影,凉森森的,浸在湖水中般的宁静。
在很长一段时间中,这耳坠是姜舒仅有的家当,别人可能不知道她的名姓,但总会知道有一个耳戴绿翡翠的姑娘。
韩临捏捏她的脸颊,望着只剩一只耳坠的姜舒:“我是男人啊丫头。”
姜舒摇起他的手,盯着他的笑眼弯弯的:“多戴一会儿,我看看嘛。”
她脾气闷,不爱笑,眉目间常携一抹郁色,如今久违地笑起来轻声细语撒娇,光彩照人的,韩临叹口气,只好随她玩,就等她不注意再取下来。
却没想到姜舒躺到枕上,还要不时伸手去拨拨那一只耳坠,看耳坠摇来摇去,久久不睡,韩临渐渐的也放弃了。
姜舒见他叹气,开口问:“今晚也不睡?”
“下午在暗雨楼睡过,不困,我赶早还要去水边钓鱼。”韩临歪头问:“要不我把灯吹了?你真的习惯亮着灯睡?我怎么不太信啊。”
姜舒伸手又撩了一把绿莹莹的耳坠:“是习惯。你看你的。”
韩临笑笑,也不拆穿,只道你早点休息,姜舒轻轻嗯了一声。
姜舒不知是几时睡了过去,约莫到钓鱼的点,韩临从书里抬起眼,吻了吻姜舒的额心,小声说:“我走了。”
姜舒睡得睁不开眼:“记得拿伞,在柜子边靠着,早上兴会有雨。钓鱼的时候当心些,别再栽进水里了。”
“那天是河边太滑。”韩临收拾好,转身回来见她把头挣扎在床边似乎是想送自己,结果被困意拽回去,睡得朦朦胧胧的,心觉可爱,矮声在床边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这回真的走啦。”
听见姜舒嗯了一声,韩临这才安心离开。
这夜无星无月,四下只余黑,不过韩临最近算得上每日都来造访,出入自如的,几乎把屋脊上的路摸熟。不过再熟,也不至于每片瓦的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不脚重了一点,一片瓦给踩碎掉了下去。
好在夜半三更没什么人,韩临也不大在意,稍一惊便决定快些走,谁知听到隔院有人道——
“是谁!”
要是在平常听见这声,韩临指定拔腿就跑,如今听见,只蹲在楼顶等人循声过来。
灯影随一个高大和一个娇小的身影移来,娇小的身影凛然道:“还不报上名来!”
蹲在屋脊上的人跳下来,一落地,便哈着腰笑着道:“早啊。”
挽明月听声无奈道:“你啊你……”
韩临一走进灯影,便见吴媚好眉毛一皱转头看向身侧的挽明月。
韩临不明就里,他知道乱闯别人门派不对,可听方才挽明月语气还好好的,不是很懂怎么又招了媚好的不是。
韩临拿伞撑着地,扯起闲话:“你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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