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行动。”
不知道是否有被黄连的气势给震慑到，反正这回慧光是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了。
“代价如何？”
黄连微微颔首，然后丝毫不带放过的接着追问起来。
如果是无法行动的话，那确实是不错的限制了。
但是这还隐藏着一个隐患，那就是限制其的代价，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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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
果不其然，慧光这回又没有明面的回答。
显然的，就是这个限制的条件，是存在一些问题的。
“可以接受，是什么程度的可以接受？”
黄连也是毫不给面子的，稍微迅速的思考了一下接下来的言语，就继续追问道：
“是个人可以享受？还是教廷可以接受？或者说是西欧可以承受？亦或者是世界可以忍受？”
“……”
慧光这回直接沉默不语了。只是绷着那一抹虚伪的微笑，静默看着黄连。
“看来问题很多。”
黄连没有再追问了，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教廷级别的，慧光肯定敢说，毕竟是他们教廷自己干出来的事。
而他现在选择了沉默。
那么已经可以下结论了。
这至少是波及整个欧洲的事情，甚至波及整个地球，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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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愿意出手的话，可能能够限制的更加完好，说不定控制也没有问题。”
慧光在此时找准机会，直接开口了……或许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之一？
“吾出手？又要如何出手？让吾来做圣灵的承载体？”黄连挑了挑眉，推测着询问出来。
“我也很想看到那样的场景，您和圣灵的结合一定前所未有的强大，但是很可惜教皇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慧光的眼神闪动，但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毕竟您只是名誉圣女。”
“不如……”他的声音微微低哑，似是在诱惑着什么。
“免了。”不过黄连显然是不会，被他这话给诱惑到的。
开玩笑，她这又死不了的，还不知道能够活上多久呢，要不是最近不对劲的情况越来越多，她这会儿应该是大摆特摆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她也没有那个追求这种不稳定的未知提升方式。
有这时间，不如去研究一下神话原型什么的。
或者说，要是真的到了什么危机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