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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势力太少了，因为通往下界也殊为不易，不但需要知道空间坐标，还需要耗费庞大的资源来打通两界壁垒，而那些资源足可以将一些小修士直接硬生生地堆成大修士。
这也是为何天人下界往往都是数个势力，虽然势力多了会分掉利益，但同时也能够平摊所需的消耗。
这些信息让莫凡对整个灵界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认知。
虽然他之前也有从一些天人的记忆中了解到关于灵界的部分信息，但那些信息都太过闭塞，远没有詹台玄月了解的这般全面。
原因也很简单，之前那些下界的天人大多都是来自一域之地的修士，他们的修为虽然在下界修士眼中很是强大，但在灵界也就很一般了，充其量可以被称为精锐弟子，眼界与见闻自然也有限得紧。
但詹台玄月不一样，他来自灵族，而灵族曾经则是整个灵界最强大的势力，此族最辉煌的时候可是统御过诸天万族，虽然现在衰落了，但对于整个灵界的了解依然是鲜有修士可比。
从詹台玄月这里了解到了有关灵界的信息之后，莫凡心中也很是激动，因为他觉得自己或许有希望在以后找到关于白虎圣王的消息。
对于白虎圣王，莫凡刚开始是抵触的，因为他觉得对方是在将自己当作棋子，可最后他渐渐地被白虎圣王的魅力所折服。
而且若不是白虎圣王，他也很难有今天的成就。
此外白虎圣王是云柔的义父，也算是他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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