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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蝈神舍,千岛著名旅游景点,也可以说是所有瑞明国人最厌恶的地方。
朱红色木柱泛出暗沉斑驳,顶端交叉的横梁刻着模糊纹路,阳光穿过缝隙时,会在地面投下压抑的阴影,将一段扭曲的历史钉在原地。
詹云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衫,戴着黑框眼镜和口罩,戴着黑色鸭舌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游客。
他冷笑着往里走,细细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道路两侧的古柏枝桠虬结,深绿的叶片间挂着零星的白色“御朱印帐”,风吹过时,布料摩擦的声响混着远处若有若无的诵经声,掩盖不住空气中隐约的腐朽气息。
参道尽头的拜殿通体漆成深褐色,屋檐下悬挂的铜铃锈迹斑斑,铃舌晃动时声音沙哑,殿门两侧的石灯笼表面布满裂纹。
拜殿后方的“灵玺簿奉安殿”被高墙环绕,墙头上缠着带刺的铁丝网,角落的监控摄像头正无声地转动。
詹云记下了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位置,也仔仔细细的记下了每一条道路。
他走进祭殿,眼睛一一扫过殿前供奉的战犯牌位。那些木质牌位表面涂着光亮的清漆,刻字的金粉却因岁月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色,像是被美化的历史终究藏不住内里的肮脏。
神社西侧的附属展馆里,玻璃展柜内陈列着旧军刀、军服和战时地图,灯光特意打在物品的“功勋”部位,却对刀身上残留的血迹、地图上标注的侵略路线刻意模糊。
詹云冷眼看着展馆墙壁上的文字扭曲事实,将侵略描述为“解放”,把战犯包装成“英雄”,他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像细小的针,扎在他的眼睛里和心里。
看着那些在殿内虔诚参拜的千岛游客们,詹云冷眼旁观,心里想着,要是有机会,一定给你们塞到【如月站】这种程度的变态异闻界里去。
“喂!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跪拜!”
一个穿着传统千岛服饰的老头怒目圆睁,手指着詹云,愤怒地说道。
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周围的游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惊讶,有疑惑,也有冷漠。
詹云缓缓转过头,目光透过黑框眼镜,冷冷地盯着这个老头。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慌乱,透着一股不屑和嘲讽。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笑,说道:
“拜什么?拜这些罪犯?这些杀人鬼?这些人类历史上的渣滓?”
老头听闻这句话,愤怒到了极点,他站起身来跨了一步,伸出手想要去拉扯詹云。
詹云迅速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老头的拉扯,老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当然,詹云作为长在红旗下,生在新瑞明的好少年,一直是尊老爱幼的,看见这个老登差点摔倒,于是热心的帮助了他,对准他的后腰狠狠踹了一脚,让他更虔诚的跪拜在了他心中的英雄牌位前。
周围的游客们见状,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便炸开了锅。一些人开始对詹云指指点点,嘴里嘟囔着叽哩哇啦的咒骂。
几个年轻的千岛男子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想要教训詹云。
詹云丝毫不惧,双手抱胸,眼神挑衅地扫视着周围这些蠢蠢欲动的人,愿力汇聚于北辰七星,而后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轰!”
无形无声,却有巨大的威压爆发,仿佛有一座无色巨山镇压而下,惶惶若天威,将这些愤怒的千岛人压的倒下,或跪或趴,有些身体弱的,骨头都断了两根。
詹云这是第一次动用愿力对付普通人,但他丝毫没有愧疚,心安理得。
他冷笑道:
“一群废物,还有一堆死了的废物,切~”
此时,那些哀嚎恐惧的千岛人眼里心里已经没有了愤怒与憎恨,而是充满了恐惧不安。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们趴下了?
詹云咬破手指,用鲜血在白墙上飞快的写了四个字。
“千岛病夫”
算了算时间,大概过去了十秒,高天原的异闻行者应该快到了。
詹云写完字,快速离去,临走之前还特意挑了一个看起来最年轻的岛国男子,对准他的头狠狠踩了一脚。
溜了溜了。
詹云迅速离开了现场,倒不是他怕了岛国的异闻行者,而是现在还没到约定好的三天期限,不到真正动手的时候。
今天整出这小小的一通乱就够了。
在他离去消失又过了约五六秒之后,数位衣着打扮,年龄职业各有不同的人冲进了殿内。
“嗯?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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