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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其聿挑眉:“就是传说中抱着下车的那位?”
下午来时他没见着,只听人说了。
赵先生下车时怀里抱了个姑娘,还用外套把人遮了个严严实实,生怕别人看了似的。
谢成绥没回,挑眉举了举酒杯。
宋其聿咬着烟轻笑。
唐述有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种莫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他有点绷不住了,破防了:“你俩眉目传情呢,呸,恶心。”
作为在场唯一的已婚人士和最年长的人,谢霁清充当了长辈的角色,拍了拍他的肩,并贴心叮嘱道:“下次早点来。”
唐述:“……”
宋砚庭并未参与他们的谈话,他这人办事向来细心周到。
那位沈小姐若是要来,这一屋子都是男人,怕吓着她,所以吩咐南风去请温舒意和宋妤。
谢霁清的太太林乐棠带着孩子,这大晚上的,就不去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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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京霓在中央庭院看了会儿圣诞树,又瞧见了不远处的梅花,那花朵儿在灯笼的光照下显出一层朦胧的光晕,花瓣像点点繁星,暗香浮动。
她伸手去折,但够不着开得最好的那一枝。
努力踮了几次脚都够不到,无奈中又蹦了两下,但仍旧是徒劳。
沈京霓有点挫败。
赵宗澜远远的便看见她要去折梅花,蹦蹦跳跳的,想来是下午休息好了,这会儿来了精神。
“要哪枝?”他走近,难得耐心地问她意见。
沈京霓听见他的声音,指了指斜上方:“要那枝开得最漂亮的。”
最漂亮的,才配得上仙女。
赵宗澜人高腿长,他微仰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那梅花枝,正欲折下,却又听她说:“我突然不想要了。”
他蹙了蹙眉,垂眸盯着她。
“就让它留在树上吧,这么漂亮,折下来可惜了。”
沈京霓突然感慨起来,有点不舍得。
可赵宗澜还是把那枝梅花折了下来。
他随手递给身后的常安,嗓音是惯有的淡漠,“没什么可惜的。”
既然想要,就得不计一切后果,不择手段。
沈京霓瘪瘪嘴,她想,资本家是不可能和她共情的。
共床就行了。
一枝梅花而已,她并未放在心上,倒是想起下午的事来。
她扯住他的大衣一角,开始没什么底气的兴师问罪,“赵宗澜,你那会儿怎么不叫醒我?多丢人啊。”
“不丢人。”
这在赵宗澜看来,并不是件值得一提的事,更不存在丢人一说。
沈京霓的手被他牵着,他腿长,步子大,跟得有点费劲。
她只能迅速迈着腿,不情愿地跟上,又嘟囔着说:“可是,别人会觉得我失了礼数。”
“没人敢这么觉得。”
沈京霓:“……”好吧。
那既然赵先生这么狂,她也没啥好矫情的了。
没一会儿,她又开始嚷嚷:“哎呀赵宗澜,你走慢点儿,我穿的高跟鞋呢。”
都快跟不上了。
赵宗澜拧眉,觉得这小东西太麻烦,娇气得很。
见他冷着脸,她便勾着他的手指头,动了动,是在讨好。
赵宗澜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最终还是放慢了脚步。
此时,暖玉阁那扇琉璃窗前,站着观望的几人。
唐述和宋其聿站在最前面。
他们见赵宗澜牵着个姑娘,正往暖玉阁的方向来,因光线暗,虽看不清容貌,但那姑娘身形是极好的,似乎,还有点不情愿。
赵宗澜身边哪里有过女人。
这一幕对两人来说,简直是心灵重击。
为什么说是重击呢。
万年铁树都开花了,而他们还是单身狗。
这不科学。
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美人,能入他赵宗澜的眼。
谢成绥嘴里叼着烟,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作为已婚人士的谢霁清,也拍了拍,并安慰说:“别灰心,万一天上掉馅饼了呢。”
唐述:“……”谢二你在看不起谁?
宋其聿:“……”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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